我摇了摇头,道:“没有,这幅图画的就是一个类似宗教在传播着它的信仰,倒和佛教有些相似,其他我便看不出什么了。”
杨幽将书桌上的画收了起来,又将另一幅画放了上去,道:“你再看这幅。”
这幅画画的还是刚才那个古人,不过这时却不是坐着,而是手依旧握着长针,带着身后的信徒,脚步微抬,似乎正对着天上张开的一个口走去。我一愣,这是不是在说相信他,就可以跟着他一同步入天堂?
“还看不出来吗?”杨幽又问了一句。
我还是摇了摇头,道:“实在抱歉,我发觉到了香港后我的脑袋就不够用了,你还是直说吧,到底有些什么。”
杨幽这次不再问了,却是用手指了指两幅画中那个古人手中拿着的长针,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不觉得他手中的这根长针,和你当日在墓中拿出来的,十分相似吗?”
我一怔,原来她说的是这个。相似是相似,不过针不都长这个样子吗?我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银针在古代就广泛使用,特别是在中医里,说不定这人原来是个医生,后来又创了什么宗教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