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男也没有阻止的理由了,拿出一瓶啤酒,下意识准备用牙开瓶盖呢,忽然反应过来,掏出钥匙撬开了。
安清接手凉啤,举起猛灌了一口,没有一点异样不适。
几个男生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这么猛。
“好!呱唧呱唧!”
几人鼓起掌。
掌声杂乱,情致却高涨。
喝到兴头上,眼镜男也忘了安清是个女娃,勾肩搭背唱起歌。
“朋友一生一起走~”
“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你退半步的样子认真的吗~”
“啊朋友再见~”
“是不是会担心,变成一只野兽~”
“在这场淅沥沥哗啦啦纷纷扬的雨中~”
“爱情不是你想买~”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
“Talking to the moon~wu~wu~”
想到啥唱啥,歌都很好,但唱的不是很好,安清也一样。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称得上喝到七分醉,唱到你心碎的。
喝了两个多小时,夜深了,老板也要收摊了。
他走向唯一还清醒着的陈秒。
“小兄弟,我们也要关门了,你看你们这些朋友……”
“嗯,我会送他们走的,他们那桌多少钱?”陈秒理了理衣服,问道。
“二百一十六,你给二百就行。”老板收着凳子,爽朗一笑道。
“这三百,老板帮个忙,帮我把这几个人送到对面的宾馆去,押金算一张,就当感谢老板了。”陈秒抽出三张票子放在桌上。
“行,必须的。”老板更开心了。
有老板善后,陈秒走到桌边,拿开眼镜搭在安清肩上的手,抱起昏昏沉沉软着身子的她,跟老板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家了。
安清却抓着个啤酒瓶,摇摇晃晃的想要脱离陈秒的束缚,嘴里还喊着:
“不用扶!我还没醉!”
陈秒扯掉她捏在手里的啤酒瓶扔到一边:“对对对,你没醉你没醉,回家了,老板收摊了。”
背着安清走在路边。
鹤城的夏夜还是蛮冷的,陈秒的外套盖在安清身上,他自己也是个普通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陈……放我下来……”
安清忽然在他耳边呢喃道。
陈秒还以为她醒了,扶着她弯下腰就给她放了下来。
一落地,安清便噔噔噔跑向路边的绿植,两手抓着裤口就要往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