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的枪剑领悟颇深啊!难怪可以成为一方大将。”我惊愕道。
“哪里哪里,还是大哥你的阵更加神奇,对付我们都如此轻松。”泉谦虚道。
“我可能要出去游历一番,我要去开放眼界,这大千世界这么浩大,比我们强的必然有。”我十分郑重。
泉和源双方互相对视了一下,眼神露出一些失望,随即又看向我点头同意。
我起身出门,内里思考一阵:枪不愧是“四大名器”之首“百兵之王”,剑也是“百兵之君”,这两人的领悟也真是深奥,看来他们的将领不是什么善茬。
我现在已是六重天“六腑镜”了,除非再次举行门派之斗不然我在这也是无用功,我去与众弟子,众长老告别一番,也是时候该开拓眼界了。
我虽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是生命对于我来讲依然不是玩笑依然还是无价的,我自然是要做完全准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准备充分之后,我往东边赶去,上次大战气力花的不多,但是留了暗伤现在都没有恢复所以先去东方求医寻助以致将伤直接除根。
我去得并不匆忙,我准备了几日才去的,所以我认为行程路上应该没有大碍。
我随着向东方的那群人一同前往,为啥捏,有顺风车搭,岂不妙哉!
走了三日,一路上还算平稳,但是在第四日的时候出了些事故,我们一行人经过一个村子。
道路正中央有一个年轻壮汉,我细细一看有些眼熟,便询问了在此的本土人。
“你就别想他的注意了,他可是沃钱昼一代恶霸不行善事,也不怕天谴。”一带着黑土帽,披着厚大衣,双手揣着,略微左边倾斜,脸看向沃钱昼低声细语。
我心中一震:沃钱昼,这就是因果轮回吗?他连村中老人都欺负,果然是恶霸。
我下意识往沃钱昼走去,那村中知情的人试图把我拉住挽留一切,我回头傲然一笑就转过头。
那人不禁低头叹息,转过身去不想面对。
我大声喊道:“沃钱昼,你还记得我吗?你我都是老熟人了啊!以前还多亏你的照顾啊!”
沃钱昼转过身面带疑惑,左看右看才缓缓道出:“被我照顾的人千千万,记得的人没几个,不知你是?”
“哈哈,阁下陈三拳你还记得不?我正是那时躲在他身后的孩童。”我表情冷冰,眼睛死盯着他,语气却带着三发客气。
“小子,我不找你反而你找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子去黄泉吧!”沃钱昼哈哈大笑,面目狰狞同时举起右手向我冲来。
我一个后撤步就将那笨重的一拳躲去,在躲去之时,沃钱昼左手在刹那间也挥之而去,让我吃了一个亏,被震的连连退后几步才稳住身形,心中不断夸赞:虽然不是门派之人,但是常年的战斗和那强悍的肉身足以跟我对抗,我不该轻敌要小心些才是,不然任凭我准备再充足,因为一次也将功亏一篑啊。
在我稳住身形之后,双脚用力往前一蹬,向他冲去,同时右手一掌打去,那沃钱昼见状不妙及时双手交叉抵挡,却不料刚好着了我的道,我迅速往右边干拉,两手一起拍去。
也许在以前的不能伤他分毫但是我想到了那第一重的凝劲镜,将身上涣散的劲力凝聚一双掌身上,这一击贯彻了我三年苦修的成果。
他终归没有学过,他自然而然承受不住这一击,我怕他再次霍霍,但也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将他驱逐出去,他思考了一阵突然邪笑了一下便灰溜溜地走了。
我自然知道他打着什么算盘,等他走后跟村里商讨了一下,我决定与搭顺风车的那群人辞别,让沃钱昼以为我走了,我在这留守几日,不过是隐匿,等待沃钱昼再次上钩。
不出我所料果然如此,就在三日后的一个午夜,村外有了动静,对于早已到达明息镜的我来说哪怕是风吹草动,我也能知道,何况他的动静这么大。
我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自己独自一人坐在房檐屋上,闭着眼睛清修,背上还背一把“君”(这君是剑)。
沃钱昼早已按耐不住了,今晚就敢行动,可是我偏不如他所意。
我在行动之前,戴了个面具,掩面。我站起身,轻轻一跃朝下,取出那把“君”但是转念一想我又把他收回刀鞘,并用布将剑裹住重新放回背后。
我动作十分轻盈,产生的动静不大,刚好那时正值风季,风很大。沃钱昼虽然感到心神慌慌,心宁不定,但是望向四周并没有人,他以为是错觉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
当他刚想闯进一少女的家时,被抓抵住心头一震:他该不会经常干这事吧?拿着得多少少女遭殃啊!可悲啊!
沃钱昼看到后心中大震:这厮敢打搅我的好事!“可恶,畜生找死,纳命来。”沃钱昼大怒道。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木棍挡住他,站了许久,我不想伤及性命,将他赶走后,我一直暗中跟着他,直至他走出两公里外,我才就此收手。
我当晚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