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某知道没自己事干了,但是还是想出一份力了,又毁了几个小地方减轻压力。
韩某深知再帮下去,这反而会害了他们,如果端掉几个重要据点,这样他们会以为他们面临的不是强敌,不会帮助到他们,反而会给他们养成孤高傲视的样子,破而后立,死而复生能让他们更加珍惜当前的来之不易,没有端掉重要据点的话,被包围用血开辟道路,绝处逢生,但是又不端掉一些小据点,用命开辟的道路很快会被赶来的小据点包围,这样纵使战力通天,也不行,要懂团结的力量,不是单个说破就破的。这次韩某的帮助是恰到好处的,后面也证实了他的想法,这是旧主义死亡的日子,亦是新主义诞生之日。
便与战线上的搽(忘了告诉你们了这是cha)柚告了别,往北方走去,韩某太懒了,借了一辆马车赶路。
“真不戳啊,真不戳啊,有了马车真不戳”韩某感慨道:“欸?等等,我不会开马车啊!”
“咻,啊boom”韩某翻进沟里了。
别的不说啊,韩某的武功还是可以的,虽然见血了可是伤的不重。
他直接将木咕噜和后面的那一整个都抛弃了,就留了一只马,韩某坐在后面不会驾驭马,但是坐马上就不太一样了,一会就适应了。
韩某想一直赶,不停歇,但是突然想到这马不是千里马,不比千里马吃的多,但是它也要吃啊,看来至少要慢几个星期才能到啊,毕竟一个极南一个极北。
走最近的路程是走直线必然经过中部,韩某一想到中部,也是改回家看看了,再顺便看望泉和源,他读了一下“缘”和“源”重音了不便交流到时候给源换个化名。
说到这韩某就兴奋了起来,快马加鞭,到了中原先是到了武玄门,他是在中原的南边,家是西边,泉源是在东北,那自然不就先到武玄门。
可是一看空无一人,韩某认为这可能是因为战力较强,出去帮助征战了,没有太多在意就回家去了,家里人是都在,只是他们看到我瘦了这么多,韩某大部分时间几乎是在清修,几乎没怎么晒过太阳,皮肤还是很白哲,这么多年外貌变化也很大,这样一来他的家人以为是来了一位美人,韩某很是无语。
一个短暂的重逢过后我又告别了,韩某的夫人和母亲各自拿着手巾擦拭着眼泪,还抽噎着,夫人更是歪着头,哭得更加厉害。
韩某没有回头,而是独自留下了眼泪,韩某没有多想,走得更快了,熟不知这一去便是永别。
最后,我来到了东北,没有找到泉源,韩某没有办法,毕竟他没有感知那种的那种能力。
由于时间等各种因素,韩羽不得不被迫出发,外次之前他还换了一只千里马,雇了一个车夫,他自己则是坐在后面,准备了一些千里马的干粮,自然也准备了自己和车夫的。
一路上他看了之前鲜有过的雪,万年冰川,自带滤镜的湖和一些以前的古城,这些古城还是很繁荣,北方很多旧遗址,以前的艺术也流传了下来,每座城几乎必有拍卖堂,即使是不大的古城也有小贸易会。
韩某沉迷风景,如痴如醉,没有顾及想泉源和武玄门究竟怎么回事,突然有一个大石头挡住了去路,根本绕不过去,没有办法。
韩某在猜测这个石头怎么来的,突然有一个身穿绿色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的人屁颠屁颠地从上蹦下来,欲将那石头推走,可惜无奈力量太小了推不动 ,韩某看见了跳下马车帮忙,两人用尽力气也没有成功,韩某拿出一个小石头放在大石头面前,用一个十分长的木棍搭在小石头上面。
韩某用手往下压,那石块被撬起一点,那穿绿衣服的人放了一块比小石块大的石头在下面卡在那里,然后用许多又短又粗的木棍卡在下面,用些小石头往那空隙处推,在那最窄的石头使劲往里推,最后那被顶起,下面全是小石子,后面在空隙出插进几根木棍,形成一个滚轮,之后推拿石头就轻松很多了,那石头推走后又把那些小石子,木棍清理了。
那穿绿衣服的人利用那些石头和木棍做了一个小房子,也许是给狗供用的吧,应该是吧。
完事之后,我们与那绿衣服的人告别了,便再次踏上征程了。
那绿衣服自言自语:“之前以为这个缘也就那样,没想到不仅心思缜密,而且智商有点超时代了呀,这不对吧。”
韩某没有历尽千辛万苦,反而是轻松的到达了目的地。
“哇,这就是艺术之城吗?充满了充满了......啊,充满了艺术的气息。”韩某词穷了,尬了一会道。
进入城中处处都是地摊货,要么是古玩要么是画,还有很多人在大街上卖唱,拉二胡,弹钢琴,拉古筝等。
艺术之气飞扬,但是太多人卖艺了,有点嘈杂,韩某虽然表现十分震惊但是内心却是骂骂咧咧:这样也太吵了吧。
韩某是多么希望他们能开个区域啊,不然也不会这么乱,不行我要找“艺术之王”评评理。
韩某找了一个路人甲,询问了一下“艺术之王”的有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