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豺疑神疑鬼地看着护卫,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这时候又有一个婢女壮着胆子,说道:“我那晚路过夫人的房间,听到里面有说话声,本以为是老爷回来,后来才知道老爷您根本没回来。我把这事禀报给了护卫,护卫们去查看,夫人却说屋里没人。”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这几日孟水瑶的诡异行为都讲了出来。听多了还以为府里闹鬼了。
孟豺也想起来了,那日他回来进了房间,发现桌子上放着两副茶盏。他本也疑虑,但是当时一肚子火,只想泻火便没放在心上。
孟豺问那护卫道:“当时小姐在哪里?”
那护卫道:“在后院的亭子那里。”
孟豺带人来到了庭院,他四处查探一番,却没发现可疑的东西。当他正要走的时候却看到了狗洞。然后他走到狗洞附近,发现那里有个很深的鞋印。
前几天下了大雨,适才留下的。他把脚伸过去,然后又让婢女把脚伸过去,这脚的大小明显是男人的。
孟豺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哪个龟儿子有门不走,没事从狗洞钻出去?
此时,一道绿油油的光不知从哪洒落下来,显得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特别耀眼。孟豺顿时暴跳如雷,他可是吉安城第一纨绔,向来只有他绿别人的份,今日也沉浸式体验了一把被人绿的滋味。气急败坏的孟豺不顾众人脸色,在后院对着苍天咆哮道:“孟水瑶!你个淫妇!我要杀了你!”
孟豺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戴绿帽子。他这个挑剔的男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郁闷的孟豺想要去庆花楼找老相好甜甜说出自己心中苦闷。
他忍受不了了,他真的忍受不了了,他为孟破东鞍前马后付出那么多心血,孟破东不仅不把本属于他们孟家的独门功法传授给他,还把一个破鞋塞给他。而且这破鞋居然给他带绿帽子,也就罢了,还跟人家私奔了,也就罢了,他居然至今不知道是谁敢拐走他的媳妇。
整天如同吃了苍蝇一般度日如年的婚姻生活,给这位本就浪荡不羁的纨绔,更是套上了耻辱的枷锁。
一时间,孟豺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男人,还不如那街边的乞丐逍遥快活。
孟豺郁闷地走在街上,街上所有人他都有点看不顺眼。哪个不长眼的敢撞到他,当即就是十成功力的一脚。
结果这家伙走着走着却看到了洛舒。
此时的洛舒因为被老大说显得‘胖’而心情烦闷地出来逛逛街。她挑挑这挑挑那,但是感觉这也贵那也贵,舍不得买一件。
崔常一直躲在她身后不远处偷偷的跟着她,他十分想跟洛舒解释解释,不管是胖的洛舒还是瘦的洛舒,都是这全天底下最漂亮的姑娘,只是身为哥哥,难以启齿。
就在他踌躇不定,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看见了孟豺。这个人他认识但是孟豺却不认识他。崔常看那孟豺饿狼般的眼神盯着洛舒,像伏击猎物一般向还不知情的洛舒靠近。
崔常赶紧上前拉着洛舒。这洛舒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跟着走了。
在孟豺眼里,洛舒很符合他的审美,那样清丽的女孩,不比庆花楼的甜甜逊色。不,甚至比甜甜更美,因为她身上没有胭脂俗粉,没有被风尘污浊。这是一个他梦寐以求的容貌与身材。是他要的女人。
孟豺紧跟着他二人,较有兴致看着洛舒的背影。快到了江府的时候,他见四周几乎无人,于是纵身一跃挡在了他二人面前。问道:“看见我跑什么?”
崔常怒道:“请你让开。”
孟豺笑眯眯的看着洛舒,笑道:“小妮子长得可真漂亮,陪我去喝一杯。”
洛舒骂道:“你,你走开!”
孟豺根本不把他二人放在眼里,冷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不听话的小家雀,驯服起来特别刺激!”
这话说得十分刺耳,那洛舒吓得不断地后退,只想离眼前这个男人远一点。
崔常手里捏个符文,准备蓄势待发。
孟豺一看,冷笑道:“哟,还是个练家子,化气境?哼!”说罢一掌拍出,崔常手里的符文还没打出去,便被孟豺一掌击碎。
崔常倒在地上呲牙咧嘴的捂着胸口,怒骂道:“这里是江府,我们是江府的人。你敢动她,江府绝不会放过你!”
洛舒也捏个符文出来,一掌拍出。
孟豺不躲不闪,硬挨这么一下。可是那符文打在他身上好像鸡蛋碰石头。孟豺一脸淫笑说道:“嘿嘿,你让哥哥的心口好痛呀。来,再来,让哥哥再为你心痛一次。”
洛舒可是使出全部力气,她这一掌下去毫无效果,反而却激起了对方的兽性。洛舒吓得花容失色,几乎要哭了出来,他们可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高的境界。
他们二人不管是战斗技巧,还是功力的深厚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那孟豺一把拉住洛舒,向孟府走去。崔常见情况不妙,赶紧跑回江府叫人。
江玄刚刚听完金不二讲的汇报,崔常推开房门顺势倒在地上。众人还在诧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