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应付的话,应该有胜算。
腿如疾风,势如闪电,这人也算是有几分本事,一身功力不弱,但无奈他的对手是潇辰。
之前他一掌拍向潇辰,被一脚踹飞,如今换了角色,他用了脚,而潇辰则是抬手正面,轻轻拍向了他踢来的腿。
见潇辰如此托大,那人心中一喜,常言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在他看来,即便潇辰有些功力,现在如此不知死活,下场只有一个,手臂折,人头飞。
只是事实再一次让他从梦中醒来,潇辰看似轻飘飘的一掌,实则重如万钧,更那人腿正面碰撞,那人如同踢在了一座大山之上,撼不动对方丝毫,自己反而倒飞而出。
这一次的碰撞不比之前,他失势被打飞,受到的不只是一些外伤,内力比拼之下他也占了下风,在潇辰一掌之下,他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已经无法再战。
那人吐了一大口气,张口想要说句什么,但却是气急攻心,晕了过去,战局已定,此地最强大的一人,不是潇辰的对手,只走了两招,两招落败,一脚一掌,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
所有看热闹的人都惊呆了,他们知道潇辰很强,但没有什么概念,他强到了什么程度,但他们很清楚那个人有多强,而那个在他们看来强大到不可反抗的人,就这么轻易被潇辰打败了。
一时间场面鸦雀无声,他们不知道此时是该欢呼还是该沮丧,只是可以确定,有一批人,他们此刻心是完全沉到了谷底,这场战斗的结果已经出了。
他们盼星星盼月亮一般期盼的那个人回来了,本以为如此闹般的日子可以就这么结束了,但事实却是告诉他们,这样的日子以后将要一直持续下去,因为那个人败了,很彻底。
“愣着干嘛,不用干活了啊?”潇辰捡起斧头,大声开口。
如果说之前他们听到潇辰的话是发着牢骚去执行的话,现在再次听到那就是不带一点犹豫的立马执行了,如果到现在还看不清楚形势的话,那他们是真的傻。
绝大多数人都重开始了工作,至于躺在远程昏厥的那人,潇辰亲自走了过去,把他安顿好,然后回来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吃饭的时候有人甚至已经哭了,“凭什么,凭什么要逼我们如此?”
有人带头,似乎委屈的人不少,也相继应和,“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你凭什么要逼我们,我们不就是被放弃的一批人吗,凭什么要逼我们跟那些受国家重视的人,我们再怎么努力,也是不可能再手重视的。”
这似乎不光是潇辰的胁迫,而是常年以来自卑的心情,因为有潇辰这个导火索,全面爆发了,这两人一开口,更多的人感觉到了共鸣了,相继哭诉,场面很混乱。
潇辰一拍桌子,“够了!”
一群人先是一愣,而后再次哭诉,“我不信你能杀了我们全部。”
人群中有人开口,他说的事实,潇辰不可能杀了他们,人数众多,那不现实。
“我们都不吃饭,我不信你能饿死我们。”这些人自由散漫惯了,突然每天要进行很长时间的工作,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已经开始受不了,要反抗。
“你们说够了没?”潇辰开口大喝了一声,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修士本该就有的威严,“说够了就给我闭嘴听我说。”
“看看你们的样子,看看,都给我看,撒泡尿照照你们现在这幅样子。”潇辰站起身来,手指指着一群人,“看看你们这种孬样,问问你自己看不看得起自己。”
“你他娘的自己嫌不嫌弃自己!”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本该俯仰不负天地,进退不寒父母心,你们而今个个正值壮年,如今国家有战,非但不自强不息,全心报效祖国,一个个却如此垂头丧气,一个个丧家之犬般的痞子样,只因为一点点体力活,如今还有脸在此哭诉,如此作为,何不拔剑自己斩了自己的狗头。”
潇辰目光犀利,扫过的每一个人都不敢跟他对视,踱步四顾,潇辰接着开口,“庸庸碌碌,浑浑噩噩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生活?我只问你们一句,十倍的工作量,有没有累死你们这些杂碎?”
没有一人敢应潇辰之言,潇辰字字句句诛心,每一个声音都如同一柄利剑,刺痛着他们最不愿提起的不堪,鲜血淋淋,不留一点颜面,他们没法说一言以复。
“说!”
潇辰断喝,但是依旧无人出一言以复。
“如果现在不说,那以后也不要再说,我说什么你们只管做就行。”良久之后,现场依旧是鸦雀无声,此刻潇辰徐徐出口。
“如果有不想做的,我不强求,自斩一臂滚出军队。”
潇辰说完之后离开了离开了此地,在场之人听闻潇辰一番不留半点情面的话语,心神震撼,这些全都是实情,全都是他们的现状。
他们只是一群军中表现最不佳的人,被集中到了此地,不代表他们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