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了出去。
看上去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影响心情。
桌上的小尾巴草从魔祖到屋里开始就一只把头埋在土里,这会儿终于伸出来长长吸了口气。
“你很害怕魔祖吗?”花柒子为它弹去头上的泥土。
小尾巴草抖了两下,又向外面看了看,确定魔祖走远了,才道:“姐姐,主人与魔祖不和睦,我自是不会和他亲近。”说着,它用小脑袋蹭了蹭花柒子的手,“但是姐姐就不一样了啊。”
阿羌回头瞪了它一眼,它识相地收起了那副谄媚讨好的样子。
“可有吓到你?”
花柒子赶忙摇了摇头,道:“我又不是小娇花,这点小事怎会吓到。”
她想了想,说:“我记得你说过双亲皆命丧于魔祖之手,你们之前关系疏离自是正常的。”
“不止是这样,他对我皆是虚情假意。”阿羌双手捏紧拳头,周遭气压极低,小尾巴颤抖着又将头埋进了土里。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屋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叫喊声,声音沙哑苍老很是熟悉。
“殿下,是老鹿人。”侍从前来禀报。
“让他进来。”
侍从扶着老鹿人走进来,他心中焦急,脚步不稳,几次差点摔倒。
“太子殿下——”还未及跟前,老鹿人扑通跪下,道,“殿下,救救我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