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为博得美人一笑。”
戈玫才察觉,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的了。
不过,收到鲜花,她还是很开心的。
脸上止不住的溢出了幸福的笑容。
戈玫收下花,两人甜蜜蜜的喝完咖啡。
“现在没事了吧,我们一起回家。”
戈玫犹豫着,她想去看看水花怎么样了,听陈招娣说的情况,好像水花和柯强辉这事是已经捅破那阵窗户纸了。
“你这是在担心水花?还是柯强辉的伤势?”
邵胜一看她犹豫,还皱紧了眉头,很快就嗅出了端倪。
戈玫摇头,“不是,我还没告诉你,十八年前糟蹋水花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柯厂长。”
这一句话,对于邵胜无疑于平地一声惊雷。
居然刚才他出手相救的,就是十八年糟蹋水花的那个强,奸犯!
早知道是那个禽兽,他还救个屁。
不如让他,被那些流氓打死算了
。
可邵胜做公职越久,就越明白很多事情不能光凭一腔热血。
“那你想如何?要我抓他?”
邵胜皱眉。
可细想下,看那柯强辉应该也不属于惯犯。
难道是一时冲动下犯的错,可也是毁人终生的罪。
不过……
邵胜摸着下巴沉思。
“所以我想问问水花的意思。”
这事儿戈玫也挺犯难的。
十八年前的案子,得看当事人,主要她对这柯强辉的印象也不差。
难道当年真是另有隐情?
“嗯,不过,媳妇儿,这事最好你少插手,让他们自己去消化,或者发酵。”
毕竟邵胜也在基层派出所干了许多年,接触了大量农村底层案例。
很多妇女被人欺负后不敢声张,甚至事后还和强暴者生活到了一起的也比比皆是。
后世灵魂回归的邵大厅长也对这事儿说不上太大的建议。
尊重当事人的意愿还是最重要的。
要走司法程序,得有人报案,才能立案。
“媳妇儿,如果我做了什么侵犯你的事儿,你会不会原谅我啊?”
突然邵大厅长不知道想到哪一茬,突然就激动的一把抓住了戈玫,那握在咖啡杯上的手背。
戈玫脸一沉,咬牙切齿地,从牙缝迸出三个字:“斩立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