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追问，“有哪里不合适吗？我可以改。”

“光改有什么用？”李总嗤笑一声，“你也看到我们的要求了，需要的就是创新，而不是窃取别人的灵感。”

林默言皱了下眉，不明所以。

李总不想浪费时间，不耐烦道，“行了，回去吧，这次算我瞎了眼居然看中了你。”

林默言站起身，鞠了一躬，“没能让您满意，确实是我的问题。不过我也想知道问题到底出现在哪儿，磨合好了，才能继续接下来……”

“还装的挺有样子。”

李总上下打量她一眼，眼神难掩鄙夷，“可惜，壳子装的再好，里面也是黑的。”

林默言眸光沉了一瞬，“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你也别跟我瞎套近乎。”李总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我相信极光的名声，所以定下了这次合作。我现在不需要你的这些什么方案，你也别给我添麻烦。”

林默言被晾在办公室，简直匪夷所思。

她拿起方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眼。

不说有多么顶级，也不至于被嫌弃到这个地步吧？

哪儿出了问题？

回去后，童漫也赶到了公司。

“默言，情况怎么样了？”

林默言抿起唇，轻叹口气，“不太理想。”

“要改吗？”童漫很夸张的震惊了一下，“可我觉得这两种风格融合的挺好的呀，他们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