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有些忘形的小老头儿带着几人找了处干干净净的民居,捏着自己的花花胡子道:“这次你们可帮了老塔大忙,这几个熊孩子终于要走了,老塔做梦都得笑醒咯。这几个淘气鬼一个、两个的,不是见天闹着要吃饭,就是见天闹着要打架,要不就是密谋着要把不顺眼得兽烤了……老塔得头发都快愁没了。”
穆晨鲤:“……”果然她猜一点都没错儿!但是塔得头发在哪呢?难道是那些瓦片儿?
一个塔的头发要怎么脱?难道是哗哗往下掉瓦片得吗?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一个黑黝黝老塔Duang!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然后一回首,痛心的在自己的枕头上发现自己“屈指可数”的瓦片它又脱了?
要么就是一个清风微拂的午后,浪漫的清风拂过老塔的秀发,结果黑黝黝的老塔伤感的发现清风它又双叒叕带走了自己几片秀发?
因为之前身体不好很多事不能做,所以酷爱脑补的穆晨鲤琢磨的正起劲儿,忽感一阵劲风“拂”过了她的秀发,结结实实得砸在她后脑勺上……但凡她没练过豺爷爷的家传绝学,脑袋都得被砸个坑……
满脑袋金星的穆晨鲤眼前浮现一行字,“种类:澧水珠,功效:救一只吃坏东西,马上要咽气儿的小王八,注:秃!秃!秃!再瞎琢磨老子砸秃你!”
穆晨鲤:“……”一个个还能不能有点隐私了,修真界太危险啦!
“咣!”“咣!”“品类:石头子儿两颗,功能:喜提大包两个!!”
“!!!”别砸啦!别砸啦!知道错啦!一会小乌龟挺不住啦!
穆晨鲤急急忙忙掏出灵宝儿怀里的小乌龟,果然小家伙状态非常不好。绿豆眼变的赤红,无助的大张着嘴巴,皮肤变的皱巴巴的,龟壳上满满得细纹,都快裂开了,背上得小蛇痛苦得挂在龟背上已经昏迷了,身体还在抽搐。
众人一阵慌乱纷纷围了上来,穆晨鲤赶紧捏着那颗澧水珠放在小龟嘴边,打算往里塞。
“咣!”“咣!”“咣!”又是三颗石子砸在她脑袋上……“再塞!再塞!这幼崽就能马上炸咯,把珠子和他放一起,弄个盆装点土把他给埋上,多点浇水。这珠子等他再大点挂在他脖子上就行,这幼崽明显就是被人从蛋里掏出来,身上没一点本源之力,又吃了两颗难消化得源力珠,再塞这么大一颗澧水珠不胀死也得噎死!”
骂完人的通天老塔仔细看了看穆晨鲤敞开的小藤筐:“你筐里那个红的,那是炙火珠,运气倒是,给那小鬼树家的小鸡仔儿先带上,这小鸡仔儿天生就不会叫,以后也不大可能开口,也看不出是个什么玩意儿……”感觉有些没面子老塔说到这急急的刹住了……
这小鸡仔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他确实看不出来。貌似有些凤凰源力,生的又不像……生的黑漆漆的像个金乌,源力又不像……火灵力倒是很足,可惜明显先天又不良……
嗐!现在的幼崽咋都这么惨?一个两个的连个蛋壳都吃不着,吃不着蛋壳本源就不够,本源不够他就看不出来是个啥,看不出来是个啥,强迫症的他就会十分难受……
话说幽冥鬼树怎么跑这来了?这东西不是在鬼域从不出来吗?
“咦?居然还有个风龙内丹!这个也不错给那个九条尾巴的胖货带上,倒是能互相滋养,人族还是少用这些灵兽内丹,有违天和,以后有的后悔!”
看着在自己眼前疯狂滚动得字幕,摸了摸自己脑袋瓜上的六个大包,总把自己当成大家长的穆晨鲤,包着两包眼泪没好意思往下掉……
用手背佯装遮阳擦了擦眼泪花子,仔仔细细的给几小只挂好通天老塔指的东西。一扭头看见穆拾玖拿出一口平时请邻居吃饭才用得上的大石锅开始烧饭,身负重担的家长鲤终究还是“喜”极而泣了……
赚灵石!必须赚灵石!不赚灵石以后这一大家子连饭都吃不饱了!
临时支起的灶台前,小清岚熟练得给拾玖打下手;小老头认真得在生火,百忙中还给几人丢了几条小板凳;小灵宝含着两包眼泪正抽抽噎噎的给小乌龟浇水……
其余六只小兽都被堆在穆晨鲤面前,穆晨鲤莫名得就感觉自己好像带着一群孩子的老外婆-_-#
外婆鲤抹了抹“喜悦”的泪花,听着那边儿灵宝哽咽的碎碎念“穆小龟,快快好起来,穆小龟,快快好起来……”
家里鲤觉得迫切得需要把孩子们的名字赶紧给定了,要不然按灵宝这个起名水平恐怕这些兽得叫什么穆小狐、穆小蛋、穆小鱼、穆小蛇……之类,且不说好不好听,以后拉出去打架总有一种拖家带口的既视感……
再说了,在穆家自己的出现已经够突兀了,再突兀给穆家增加一堆“子孙后代”也不太必要,最主要这以后是叫弟弟、妹妹还是叫外甥?外甥女,多少有点复杂了……
无聊窥屏的启灵塔:“……”这群孩子多少有点大病吧?所以这群孩子身世这么惨,心胸却这么坦的秘诀就是脑瓜儿有点病?
啧!啧!刚才他看着脚下“塔前六惨”,扒拉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