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迎春忽然掩着嘴就笑了。
路远飞 奇怪,“你笑什么?”
迎春道:“七爷你是不知道,我家老爷已经和那几位爷出去了。我之前偷偷听到老爷说,他以后吃酒聚会再也不想要叫你了,所以……”
路远飞有些郁闷,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花子虚给排挤了啊。
一定是他两次聚会,都大大的让花子虚出血了,所以花子虚是知道心疼了,不想要再找他了。
“得,既然他们不在,那我走了。”
路远飞说着转身就走。
迎春连忙在身后叫道:“七爷等等,你要不进去坐坐。”
路远飞停下来,“人都不在了,我还进去做什么?”
迎春走上前,说道:“虽然老爷不在了,但是我们家小姐在的,反正这大冬天的没事儿,你不如进去看看我们家小姐呗。”
路远飞听了这话,不由得脸色怪异。
得,你花子虚吃酒不叫我是吧,那我和你娘子吃总行了吧。
他于是便答应了下来,迎春带着他向着内院走去,到了李瓶儿的房前,迎春冲这里面喊道:“小姐,路公子来了。”
随即,路远飞就听到一阵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李瓶儿披着皮氅出现在了门口。
路远飞看到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有些幽怨,他觉得真是莫名其妙。
李瓶儿见了他,喜道:“快进来吧,外面冷。”
路远飞走进了屋子,顿时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
在屋子的中心位置,放着一个火炉,里面的烈焰正在熊熊燃烧。
路远飞进去,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发现这里面的布置还都蛮少女气息的,要是外人不知道,准以为这里的主人是一个没有出阁的大小姐呢。
“你先做一下,我给你煮碗粥去。”
李瓶儿说着,就快步走开了。
路远飞在屋子里转了转,看到床铺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一个枕头。
他于是回头 问道 :“你们家小姐一个人睡的,花子虚 睡哪里?”
迎春说道:“小姐和他是分开睡的,他是在另外的房间里的。我记得,他们自从成婚以来,就好像没有睡在一个房间过。”
路远飞咂舌不已,竟然还有这种事。
夫妻分房睡,摆明了是生活不和谐了,而且看花子虚那个三天两头泡在妓馆的样子,也是根本和李瓶儿没有什么情分吧。
难不成连那种事都没有做……
路远飞真是越来越猜不透自己这位花兄弟了,李瓶儿比起吴银儿可要漂亮一截的,真不知道花子虚的眼睛是怎么长得。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是李瓶儿对花子虚没有好感,所以不愿意和他亲近。
她乃是开封府梁中书的侄女,虽然梁中书死了,可是人脉还是不小的,会嫁给花子虚全靠花太监的撮合,这亲事其实是她所不愿意的。
她的家庭地位可不低,花子虚又是个懦弱的家伙,也不敢逼迫她什么。
过了一会儿,李瓶儿来了,亲自端着一碗燕窝粥。
“你尝尝,在冬天最适合喝了,很暖胃的。”
路远飞喝着粥,看到李瓶儿一旁用希冀地眼神瞅着他,他不由得感叹:
花子虚怕事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花老哥,你就在外面好好吃酒吧,还不叫我。最好以后也别叫我。”
路远飞说道:“上次我们家玉楼不是叫你有时间过去玩的嘛,怎么也没见你的人呢?”
李瓶儿听到“我们家玉楼”,暗地里不忿的咬了咬牙,然后才笑着说:“我们也不是很熟嘛,我和她有什么话好说的,要是她不在的话,倒是可以过去。”
路远飞听得直跳眉头。
她这是再暗示什么吗?
李瓶儿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路远飞身上单薄的衣服,说道:“你怎么就穿这么一点儿,你等等,迎春,快去把箱子里那件皮氅拿过来。”
迎春哦了一声,就去了。
路远飞道:“不用了,我不需要的。”
“那可不行,这么冷的天,你见谁会穿着成你这个样子。”李瓶儿道。
路远飞有些疑惑,感觉今天的李瓶儿是怪不一样的。
花子虚平日里有着待遇吗?
不一会儿,迎春拿着皮氅走来了,李瓶儿接过了,非要塞进他的手里。
路远飞本来还不想要的,结果脑海里想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恭喜啊亲,坑掉了花子虚白狐皮氅一件,系统将会进行相应的反馈,正在计算中……”
“恭喜亲,最终获得白银一百五十两。”
路远飞打算推辞的手顿住了,要知道,这要还回去了,一白五十两就没了。
既然如此,那就收下呗。
路远飞转头一看,旁边的一把描金折扇很不错,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