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那是一套献祭秘仪！

哪怕是普通人也完成可以布置。

完成秘仪，获得神的注视和恩赐，他要重返青春，他要长生久视！

想到这，钱宁眼中浮现出狂热。

“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见证这神圣而伟大的时刻。”钱宁苍老的声音并不洪亮，夹杂在少女们或尖叫或哭泣的声音中，显得低不可闻。

但他没在意。

他专注的念叨着。

“不要在我的眼里找你的眼“

“不要相信火焰“

“不要在眼里觅泪水“

“十二具骸骨更深了，黑色朝向白色“

“十二颗心脏更深了，手叩击着大门“

“ 十二道目光更深了，神在注视”

随着钱宁的话语，众人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

哭泣的停止了哭泣，挣扎的停止了挣扎。

到后来，只有钱宁的声音在地下空间内一遍又一遍的回响。

面向而对的男人和女人都可以看见对方，此刻也都盯着对方，准确来说是盯着对方的双眼，想要在对方的瞳孔里找到自己的面容。

安琪只觉得脑中空白，钱宁的声音成了耳语，在这摄人心魄的声音中，她渐渐忘记了心中的恐惧。

取而代之的，是怨毒与仇恨。

她死死盯着对面的人。

我的不幸，皆来自于你！

你为什么还未死去！你终将痛苦的死去！

她诅咒着。

熊熊。

森白的火焰从地面上凝固的血液里燃起，避开了少女，往立柱上的男人蔓延而去。

先是脚底，在一点一点的往上焚烧。

在烈火的舔砥下，蝎尾的男人们恢复了神智，徒劳而痛苦的挣扎起来。

由于早就被堵上了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看着男人们的惨状，少女们幸福的微笑起来，一边微笑一边流下泪水。

……

钱宁作为仪式的发动者，显然比身为祭品的众人有更多的自主权。

最起码，他还能分心注意到眼前的场景。

当真是诡异无比，却带有莫名的美感，令人震撼。

“当火焰燃烧玩蝎尾众人所有的血肉，就是祂投下注视的时候，快了快了，我就要成功了！”

他心头火热。

长生久视，已经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