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路上的行人急急忙忙的赶路,死死抱着手里的东西。
从他们的神色看得出来,那时候正值战乱,她的母亲那时候正怀着她,情绪很是敏感,可还是每天安静的守在门外。
好景不长,战火延及到这边,她父亲匆匆忙忙收拾好行囊,带着还怀着孕的母亲逃离了那个地方。
季晚就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她能看得出来,那时的父亲很爱她的母亲,只是大环境注定安稳不得。
她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安居了下来,这样安稳的生活没过多久,一封信的到来,从此如同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将一切搅的天翻地覆。
当时家里没人,母亲听外面的声音,艰难挪着肚子起身,那时肚子已经有八个月大即将临盆。
季晚担心的看着母亲挺着大肚子缓缓挪出去,接过信件后缓慢挪了回去。
坐在椅子上,母亲一时没忍住好奇,打开了信件,季晚见她的表情由喜转怒,紧接着她缓缓地倒了下去。
“来个人啊!”季晚流着泪,此时也只能无助看着她母亲倒在地上,身下渐渐起了红。
好在没过多久,她父亲就回家看到了倒地的母亲,急忙抱了起来跑了出去。
在医院里,父亲无助的跪在门外。
一门天堂,一门地狱。
过了不知多久,听着里面响亮的婴儿啼哭,父亲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倒在一旁,季晚继续看了下去。
母亲刚醒来看着男人抱着孩子,眼底一片柔软。
也不知想起什么,女人突然表情一变,整个人暴躁起来。
父亲无助的站在一旁,见母亲有自残倾向后连忙叫来了医生。
视线又一转,一个神秘人来到了病房,站在病床上凝视着母亲许久,就在季晚以为它要对母亲做什么时,它就偷偷望她的枕头下放了一封信。
至于信讲的是什么,季晚看不到。
她只能看到母亲再看完这封信之后,就再也没暴躁过,安安静静配合着医生。
很快便出了院,回到之前居住的房子里,母亲提出了她出院以来第一个要求。
“什么?你要回去?!我不同意。”父亲摔门而出,两人不欢而散。
最后父亲还是没扭过母亲,回去了之前居住的房子。
那些消息如同闻到腥的苍蝇,无孔不入,很快,母亲就得知了一切。
那天,母亲叫来舅妈,把她最喜欢的箱子连同钥匙递给了她。
随即断断续续来了几个人后,母亲来到院子里,拿起神秘人写的信件一字一句的无声的看了下去。
突然母亲抬头,跟季晚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她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季晚还以为母亲看到了她,结果母亲只是对着空气喃喃说道:“我不是个称职的娘亲,无论怎么弥补,都无法挽回,孩子,你别做了。”
母亲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