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是让我姐姐看到，她会杀了你的。”

“你这是心疼我吗？”

李默厚着脸皮问道，丝毫不考虑绮依内心的纠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爱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恨你。”

“我不知道我的第一次有多么重要，让姐姐日夜操劳。”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出现，就那么轻松拿走。”

“我不知道你明明伤害了我，为什么还要在你怀里温存。”

“也许，我根本不是个好女人。”

绮依哭得梨花带雨，可就算这样，也不会用指甲抓他，也不会用贝齿咬他，就那样静静地诉说，就那样静静地流泪，就那样感受着他的心跳，就那样任由他另一只手心疼自己。

这是正正经经温室里栽培的花朵。

李默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不哭了，我和你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你越哭，我越兴奋。”

绮梦啊，我太感谢你了，没想到你保护的妹妹如此动人怜惜。

让我一点也恨不起来你。

“绮依，你不是个好女人，但你是好女孩，我也不是个好男人，但我是个好少年。”

“你爱我，是因为我是你第一个少年。”

“我今夜还敢过来，是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孩。”

“世上有很多痛苦，所以深夜里总有人哭。”

“为什么你不能真真正正认为这是你的梦呢？”

“或许我根本不存在，你也永远见不到我，我们就在梦里相会，成为彼此的避风港。”

李默深情地说道，身体有了，现在是攻心的环节，要认真对待，不能马虎。

“不行……不行的。”

绮依拒绝了。

“刚才……刚才我配合你，只是想给你留下最后的温柔。”

“就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我始终无法接受你的所作所为。”

“你说的梦中相会，可当我醒来，恨还是不会减少。”

“你……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