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和王大娘是她们家附近大娘的领头人，平时穿着引领着那一片大娘的潮流。要零露说就不应该让海棠没事凑大娘堆儿里听八卦，这好好的人审美都给弄扭曲了。

“你也说了是李大娘和王大娘，你咋没看看大爷们穿的是什么呢？你可别忘了你是男孩子”。

海棠想起了胡同口大爷们，大裤衩老头衫摇个大蒲扇打个哆嗦，一脸哭唧唧的开口：“露露我后悔了，我应该变成女孩子的”。女孩子多好啊能穿各种漂亮的衣服和小裙子。

“那你就变呗，不是说你们能选择自己的性别吗”？在零露看来能随便变性别多好啊，想当男孩子或者女孩子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儿。

海棠苦着张脸：“现在不行了，这次我选择了雄性就不能更改了”，海棠吃着手里的鸡腿都觉得没有以前香了，没有了美丽服装的加持它觉得以后的生活都没了乐趣。

看海棠这样零露竟然还觉得它有一点点可怜：“要不你就女扮男装？反正也不会有人扒开你裤子看你是男女，这样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后世的伪娘满地都是，还不是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

海棠看向零露不可思议的问：“这样，这样可以吗”？

零露不在意的回到：“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又碍不着别人的事，当然是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啊，这样你把头发变长一点把头发上的小花变成一朵大一点的带在头发上，还有你的喉结给想办法遮一下，声音也改变一下这不就成女孩子了吗”？

王芸在旁边看着零露唬的海棠一愣一愣的，她看的也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还可以这样？不想做男孩子可以打扮成女孩子，那是不是不想做女孩子了也可以打扮成男孩子？她觉得好像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向自己打开。

“还好，海棠你现在还没长大还是少年音，不然声音是最难掩饰的，你乖乖听话，等出去我就去商场给你买漂亮小裙子穿”。

海棠开心的答应：“好啊，好啊，露露你真是太好了，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虽然海棠真正的修炼成了人形，可在树灵中来说海棠还是个孩子，很单纯很——好骗。反正它要保持这个样子好多年，可能到自己死了它还是这个样子呢，所以零露骗起来毫无压力。

“不过你现在已经是一个人了，没有身份证明，外面的很多的景点不能进去了，我们还是要尽快赶回家去”。

听了这个海棠和王芸都不开心了：“为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有实体了我还想好好玩玩呢”。

王芸：“姐姐我还没玩够呢，你不是说这回回去就送我走吗？我都要走了你就领我好好玩玩吧”。

“关键是海棠现在是一个黑户，没有身份证有很多景点进不去，万一被警察发现了更加的麻烦，我们这次要不是自己开车来的回去的车票都买不了，等回去了找许叔叔给你办个身份证，你就可以随便走了”。

王芸：“啊，这样吗”？虽然遗憾也可以理解，看来她的旅游只能到此为止了。

海棠想了想：“要不我变成小孩子，不是小孩子可以不用身份证吗，要是不到一米二还可以不用买票”，越想这个主意越好还能省很多票钱。

王芸：“哎呀，海棠哥你这主意也太好了，这样还能省票钱，姐姐这样行吗”？

零露点点头，为了玩你们也是绞尽脑汁了，反正也不是真的小孩子也不需要自己带，他们愿意零露也不反对。

“好了，我还要在这里玩几天你们有意见吗”？

两只摇头他们也还没玩够呢：“我们还回原来的地方看云海去啊，听说这里还有一座雪山呢我们也要去看看”。

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剩下的就是想到哪里就去哪里。两人一鬼晃晃荡荡的在外面玩了两个月才回到京市，不说零露的空间已经满了，就是房车都快被填满了，大部分都是他们自己采摘的山货。

零露没急着回家先去了许叔叔那里，打开店门，许婆婆还是一如既往的靠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见零露笑了起来。

“露露回来啦，哎呦又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你自己留着吃多好这里什么都有”。

“都是我们自己采摘的也没花钱，拿过来给您尝鲜”。

许婆婆看着零露后面进来的小姑娘，看了半天才想起还是自己认识的：“这就是你身边的小树灵吧，这是得了机缘化形了”？

“嗯呐，这不过来让许叔叔给办个身份证”。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些精怪生活在人类当中的，这类精怪都需要办理身份证便于管理。

许婆婆：“好好好，这样你也有个像样的伴儿了，你等会儿”，许婆婆拿出一个手环给了零露，“这个给小丫头戴上省得她身上的灵气外泄，在引来妖魔鬼怪的觊觎”。

零露接过来给海棠戴上：“海棠快谢谢许婆婆”。

海棠赶紧给许婆婆鞠躬：“谢谢许婆婆”。

许婆婆看着长得漂漂亮亮的海棠，稀罕的摸摸海棠的头发：“露露啊，我怎么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