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自己琢磨去吧。”
赖紫柔微微一笑,又想把打火机给傅琰东用的扔了回去。
“天歌给我买的打火机,送你了,希望你能珍惜它的存在。”
“嗯。”
目送着赖紫柔走出了洗手间。
傅琰东紧握了一下淡蓝色的打火机,幽深的眸子才看向窗外。
他好使的脑子瞬间想到,那日她后母让向天歌回家和傻子结婚的事。
怎么,这妮子敢回家,她不怕我告她犯重婚罪吗?
琢磨了好久,他还是忍不住的拨通了向天歌的电话。
刚刚到哈城的向天歌,买好了此行需要诸多东西,在小旅店里安排着未来她逃亡的路线。
她大抵没想过会接到傅琰东的电话,以至于愣神了好半天,才按下了接通键。
“你父亲他,真的......”
病危两个字傅琰东没有说,其实他也没想好要和向天歌说什么,就是想听见她的声音,确定她平安而已。
“嗯,我回家乡了。”
向天歌也不知道,要和一个心里没有她的男人,说什么寒暄的话,就有些想挂断电话了。
“我这信号不好,你忙,就先挂了。”
“到家报个平安啊。”
他忙什么?
他在学校能有什么事可忙?
他明明就只是担心她的安危,想知道,女人到底晓不晓得她后母的心思。
但人家却和他,疏离,生分了。
“多谢关心。”
向天歌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回家要面临着什么。
但这个世界没有人关心她,她也从不指望别人能保护她。
“拜拜。”
随后也不等傅琰东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他们之间前世没有交集,其实今生也不应该有什么关系。
只是她是重生之人,知道人家是隐富大佬,动机不纯的设计了人家,才有了如今的牵扯。
本就是骗来的感情,人家隐富大佬警惕性强,不喜欢她,要和她保持距离,她也应该知难而退,有自知之明的不再打扰人家。
“该死。”
女人什么都没和他说,就的挂断电话,让傅琰东愤怒砸着墙。
她怎么可以在他的世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不在意他的感受。
以至于一气之下的傅琰东,直接去了档案室,调查了向天歌的档案。
在晓得她家是在极北之地的哈城溪水镇以后,就和导员请了假,乘着飞机要去找女人,是不是要婚内出轨。
要是要出轨,就先把离婚协议给他办了,以免给他戴绿帽子。
他是西北的人,哪里去过极北之地,自然不知道极北之地的秋天是什么样的。
一下飞机出了机场,清晨的冷风,宛如刀片一般刮的他的脸生痛。
这不禁让他感慨。
西北的汉子,皮糙肉厚,竟也受不住这极北之地的秋风。
麻利的去了商场,买了一件御寒的长款棉服,带上了挡风的棉质口罩,才坐上了去溪水镇的出租车。
哈城到溪水镇坐客车需要三个多小时,他坐出租车快两个小时就到了。
到溪水镇时不过九点,也不知道向天歌家在哪里,他便坐上了出租车问着司机。
“师傅去南四道街,向家超市。”
一听说身侧的小伙子要去向家超市,司机大哥就忍不住他八卦的心思。
毕竟乔三爷要给傻儿子娶,他们溪水镇唯一的高材生的事,已经传说的满城风雨了。
有人去向家,看着人的气势,多半是江湖上的人,想去喝喜酒的,便带着几分笑意言语着。
“小伙子是要去向家喝喜酒吧。”
“额。”
傅琰东就怕向天歌的后母,是故意骗丫头回去和傻子完婚的。
如今看来,怕什么来什么,一切正如他想的那般发展着。
“我们镇里的人谁不知道,向会计可生了一个好女儿,人家的丫头不仅漂亮,脑子还好使,学习好的出名,是我们哈城的女状元呢?”
开车的司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笑嘻嘻的和身侧魁梧的男人言语着。
“呵呵。”
一切都是傅琰东猜出的,他不晓得具体情况,就只能赔笑着。
“也嫁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只是啊。”
凡事都不能两全其美,司机也为那长相极美的小丫头惋惜着。
傅琰东差不多已经猜出司机要说的话:
“只是什么啊?”
“只是我们的高材生要嫁的夫婿是个傻子。”
微微叹了一口气,司机大哥又笑了。
“嫁傻子也行,乔家别说在我们镇了,就是在哈城也是躲一下脚,地面颤一颤的大家族。”
“这乔家是做什么的?”
傅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