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熊四海潜水前来浮出水面,刚好与刘念温香软玉撞个满怀,他一下从敏感处的软硬程度意识到这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心上人,恨不得紧拥狂吻以解相思之苦,尤其是象现在这样,天天能够见面,却不能交流感情,工作交流都担心心胸狭窄的萧从瑛暴走!这种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更加深了他的思念,让他常常夜不能眠!然而,他现在不得不面对现实,两脚在水中夹一下她,强抑感情舍她而去!
刘念和萧从瑛吓得惊叫起来,其实刘念早看见心上人潜入水里,还担心碰不上呢,居然心有灵犀,幸福甜蜜地遭遇在一起!她自然是故意做给萧从瑛看的。
熊四海和周大山开怀大笑,熊四海急忙接着道歉:“对不起,不过你就是天仙,这水中也看不见呀。”
刘念心中流蜜脸颊发烫,心里砰砰狂跳,但她不得不佯装生气地骂道: “哥你讨厌,这么宽这么长的河也碰到我!”
萧从瑛心中猛然打翻醋缸妒火腾空而起,直恨得牙根痒痒,但她又没有任何把柄可以置喙,只好强忍自己追上去,又气又笑地骂道:“王八蛋,你本来就是成心的吧?”
熊四海矢口否认:“你少血口喷人,我现在就慢吞吞地这样游,你成心-次给大家看看!”
萧从瑛只得无可奈何地警告道:“哼,只要你敢心怀鬼胎,就一定会被老娘抓到,抓到就闹你个鸡飞狗跳!”
熊四海厉声厉色地沉声道:“你不要信口开河,更不要影响大家的心情!”
他招呼周大山游前来,两人比赛着划向对岸,刘念和萧从瑛也奋力追赶,碰到的二人却把自己的心定格在碰触的奇妙感觉中,陶醉的微笑着,仔细地回味着,反复地想象着,引伸出无数旖旎香艳的想象画面。
……
晚上,湖南竹器生产基地,公路两边竹器店铺灯光暗淡,虽然都没有关门,但却是越加冷冷淸凊地不见顾客。
卓不凡店铺内,他和欧阳桃红正在喝茶。
桃红困惑地道:“姓况的王八蛋还不来提货,打他几次电话都说忙,可我明明听到麻将声,照理说他很忙才对。”
卓不凡突然一激灵:“我那天叫他留名片和押金,我看他极不自然,还有哪有自己部下为对方抬价的?我看他们绝不是善类,你查他厂的座机电话,这是诈骗者的死穴。”
桃红拿出通迅录找到湖北区号,拨通查询台道:“你好,请查临江县乌杨镇畅达竹器公司电话。”
“请稍候。对不起,没有这个镇和公司。”
卓不凡怒气冲天:“狗杂种,真是骗子!你冒充他客户打他手机。”
桃红换上过去的手机卡联系况平原,一下就通了,她甜美地招呼:“你好!”
“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造纸厂吗?我是纸业批发商,想进你厂的货,你厂址在哪?”
“重庆市古林县青林镇。”
“是况平原老板吗?”
“是啊,你是谁?”
桃红已怒火满腔咬牙痛骂:“你不是在湖北临江县乌扬镇吗?你不是今天来提机器吗?你个天打五雷轰的骗子,你会挨枪子死……”
对方已一下挂机,她重拨过去,对方赶紧关了机。
欧阳桃红困惑地:“这个挨乱枪打死的,到底想干啥?”
老谋深算的卓不凡沉思着道:“他一定是来搅局,让另外的人无法成交。”
桃红痛心地:“可另外的人只出三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