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何!”
青山一脸不解,疑惑问道,鹤老嘿嘿一笑,“小子这你就不懂了,有些时候你往他们头上泼脏水,他们还乐意接受呢!”
青山实在不明白,天下还有这样的门派,那岂不是存在不了多久了么。
“天盟可不是什么门派,也不是门派能比的,不过你要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鹤老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给青山细细聊及此事。
天盟之大,不在一洲一府一城,而是天下都有他们的影子;
“他们就是躲在阴影处的一个庞大势力,以造反推翻巫朝为主,里面水有多深,我不清楚,反正各色人物都有,有时候你在路边看到不起眼的摊铺都是他们的暗点。
江湖中人也有不少有两个身份,明面上一个行走江湖,不让人怀疑,暗地里确是天盟的人。
反正只要有关杀官造反,劫囚越狱,对巫朝恨得牙痒痒的,都可以推到他们身上,而且他们有时候会非常乐意接受。”
青山懂了,怪不得鹤老会泼脏水,原来虱子多了不怕痒。
“不过小子,老夫给你说,也少招惹他们,他们一直被朝廷通缉,太多都没什么好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青山称自己明白,心中却想着以后做了坏事,也往上面浇,反正是苟大匣,也不是自己。
“那这次咱们怎么办呢。”
鹤老摊开双手,没辙。
又想到刚才青山所说,打趣问道,“你小子不是说会卜算么,试试如何。”
青山其实也是半知半解,什么卦象,什么解卦,都是师父当年课业随口提到,讲了个大概,他也没亲自试过,还不如师弟知道的清楚。
要是师弟蔺穆在这就好了。
鹤老自知他懂个屁,嘲笑了他几句,称他说大话都赶上自己了。
青山自是恼怒,说让他睁开自己浑浊老眼,见识见识。
让门外的裘队率找件城主孩子的衣服拿过来,自己又从身上掏出六枚铜钱,摆在桌上。
鹤老不懂其中深意,“不应该找个龟甲,放在火上慢慢烤么,你这是……”
青山闭口不言,他也没有一点把握,说了也是贻笑大方,还不如不提。
等东西都准备后,青山把衣服放在床上,自己盘腿而坐在前方。
想起师父说的话,卜算需要大量清气,从怀中掏出一枚石头放在嘴中。
把手中的六枚铜钱放在手中,心中想着孩子线索,晃动了几下,抛出手去。
等铜钱落在衣物上面时,青山感觉体内清气被瞬间抽空,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想睁开眼睛都是不行,就连口中的神石也感觉化为粉末。
身体再也撑不住,脑子一昏,就此摔倒床上不省人事。
鹤老被吓得不知所措,他亲眼看到神石逐渐光泽暗淡,没有一丝光泽,最后化为粉末湮灭。
这可是一颗神石啊,就这样没了,一点踪迹也没剩下。
鹤老实在不太相信,可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眼前,又如何作假。
轻轻掰开青山的嘴巴,想要一看究竟……
“快去把城主请来——”
——
可能是日有所思,青山又做了个梦,梦中师父依旧在传授自己卜算,和当初发生的一样,这次青山把不懂得都问了一遍,这让疯观主都有些好奇。
也不知多久,反正师父是一直在教导他,每次没学会都挨上一个脑瓜崩,让他疼的不禁怀疑自己怎么会学这些东西,直到师父身形慢慢化为须有,才慢慢入睡。
青山迷茫的睁开眼睛,看着鹤老满脸关心的在一旁盯着,也是不知道发生什么,刚要想动,脑袋却又是生疼。
“嘶~”
青山用手摸了摸,好像肿了一块,真的被师父打出於伤,这让他怀疑师父到底也没有来过。
“苟小子,你可算醒了——”
鹤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让他担惊受怕了一天,可总算是醒了。
“我这是……”
青山轻轻问道,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现在还迷迷糊糊的。
鹤老给他递了口水,道:“你不是卜卦么?突然就晕了过去,把我吓了一跳。
我去请城主来帮忙,他看过说体内真气不存,只能给你输了一些真气,可怎么样都是不行;
无奈让巫医来诊治,用了些大补药物,几十年上百年的草药,煮烂之后给你灌了进去,才算好了些。”
青山这才想起,又忽然往旁边看去,鹤老知道他的担心,称东西都是原封未动,一会看也不迟。
青山这才放下心来,让鹤老扶着他去看看卦象,他也好解此第一卦。
铜钱散落着落在衣物上,五正一反,第四爻是个阴爻,是个小畜卦!
青山仔细的端磨着,想起师父说的那些话语,有经过自己的比对,时辰,方向,男女,老幼等后,得出一个结论。
‘人在西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