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桓。”
“嗯?陛下何事?”
千琬和莫桓的棋局刚刚下到即将要决出胜负的时候,千琬只差一子就能将莫桓逼入绝路。
可她忽然停了下来,刚刚拿到手中的棋子被放回旗盒之中。
“你说,如果许玉离开莫家,最有可能去何处?”
千琬这样问,内心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她只不过是想要和莫桓核对一下答案的孩子,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很难对这些事情不心领神会。
除非是过度依赖于自己的势力,根本久没怎么通过自己的头脑去考虑这些事情。
一旦冷静下来,排除掉了焦躁的干扰,答案就拨云见日般展现在眼前。
显而易见,按照许玉在他们面前的表现而言。
可以很肯定的得出结论。
一是他绝对没有长久的离开炎夏帝国境内,二是许玉其人对与人相处有着生来的排斥,多半还算是一个浪迹天涯的孤狼。
三来……
“恐怕会隐身于红尘之中,以不一样的视角咋爱去见见2这世间百态。”
莫桓说出了千琬心中的答案,二人两相对视,不约而同放下了手中棋局。
等到宫人进来的时候,不出意料,莫桓公子和女帝大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踪影。
对此他们也是格外的见怪不怪。
毕竟这二人都是仙人,神出鬼没再正常不过。
有好奇的宫人仗着女帝陛下平日里随和,。斗胆上前看了一眼摆在案上的棋盘。
黑白二子交错往来,难分难舍,白子恰恰有了优势便借势而为设下请君入瓮之局,可黑子状若束手就擒,实则却左右逢源,到此,戛然而止。
那宫人没有什么高深的棋道造诣,看不透这棋局之中的风波暗流翻涌,她迷糊之中只知道莫桓公子与女帝陛下的棋局再一次未分高下。
在记忆之中他们总是难分伯仲,连对弈也是把把留下残局。
炎夏帝国某一处,山间云雾涌动,仙鹤长唳。
从此间往前不过一里,就可来到苏淮城。
此山在苏淮城之北,而苏淮河则在苏淮城之南。
苏淮一城,依山傍水而建,其中风水最是养人。
山间一片和谐安宁,两个黑影化作小点快速穿行,速度几乎肉眼无法捕捉,鸟雀身边过,竟然也未曾惊动分毫。
这二人正是莫桓与千琬。
以如此惊人的速度赶路的同时,他们竟然还能够悠然自得地相谈。
“那位前辈所眷顾之人,目前据我们所知,除了你我河许玉,便只有苏淮河畔新任花魁……”
月儿。
那个女人是如此地惊艳众生,恐怕以倾国倾城来形容她地美貌已然不足。
可在此之前竟然没有丝毫关于这般美人地消息传出,无疑,这是出自于那位前辈地一首谋划。
同为那位前辈眷顾的人,他们二人格外的契合,关系莫测。
有理由去怀疑,被那位前辈所看重的人之间会灵魂相互吸引,不自觉走到一起。
况且许玉……必然在如获新生的机遇之后想要以全新的姿态去遍览人间。
花魁月儿必然是他不容错过的事物。
而关于花魁月儿,他们自从上次看完典礼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多加联系。
如此一i来,不管是为了寻找许玉,还是为了与那位前辈眷顾的月儿加深联系,他们这一趟都来得不亏。
为了隐藏身份,千琬与莫桓再距离苏淮城不愿的地方溅落,于角落里患上了提前准备好的便携衣裳。
虽然未曾经过易容,但以二人的术法,别说是凡人之躯,就算是修仙者,未曾达到元婴境界也只能够朦朦胧胧看见他们的脸仿佛被一层雾气所笼罩。
既然以莫桓和女帝的身份不能够再烟花柳巷之地久留,那么就不用这身份,化身普通人前去。
如果没有猜错,宫人想必已经格外默契对外声称他们嫩二人忽然有所顿悟一斤闭关修炼去了。
宫人:不慌,小场面。
苏淮河畔依旧是莺歌燕舞不绝,无论是画舫之上,还是街道之中,胭脂水粉气味扑面而来,令莫桓忍不住皱眉。
他虽然不是柳下惠,但这般胭脂水粉味道却也不是他的菜。
若非是形式所需,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踏足此地。
二人出手阔绰,很快就在红雨楼受到了最高水准的招待,漂亮的姑娘们一个接一个恨不得眼神和身子都黏在他们身上。
可出乎意料的是,当莫桓顺势询问他们关于花魁月儿的事情之时。
这一群姑娘竟然都默契非常娇笑着转移了话题,纵使是叫来掌事妈妈也缄口不语。
好在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千琬和莫桓别的没有,但论起小金库,那可不仅是富可敌国,根本就是炎夏的整个经济命脉都能够被着二人所左右。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