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飞机平稳着陆。
虽然是冬天,但是明显感到临清要比东海更暖和一点,毕竟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出了机场,打了辆车来到汽车站,看了眼时间,距离发车时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人生地不熟,也没有出去逛一逛,打算就在候车大厅等着。
此时的候车厅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都是在外打工的游子,很多人也只有趁着过年的时候才能与家人团聚。
都说父母在不远游,但是如果不是为了迫于生计,谁又愿意选择抛家舍业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做着最底层的工作,整日寄人篱下。
如果不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我也不会成为一名修真者,也不会有这后来的几千万,更不会认识那些各行各业的美女。
我只会还是曾经的那个我,那个被女朋友抛弃、戴绿帽子的我,那个整日为了业绩到处卖笑喊人家哥长姐短的会籍顾问。
或许这辈子都会碌碌无为的过完这一生,掏空几代人的积蓄贷款买一套房子,每个月还房贷。
然后找一个普通的女人结婚,她不爱我,我不爱她,只是为了完成繁衍的使命,然后生个孩子,尽管想靠着自己的努力来让他拥有一个更好的生活,不让他吃我曾经吃过的那些苦,但是到最后发现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需要每天看别人的脸色讨生活。
如果没有这场遭遇,我就是那个在飞机上被那个胖女人口中的乡巴佬,怪不得总有人要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就是为了遇到更好的人,遇到更好的事。
活了二十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她的那句话深深地触碰到了我的内心,尽管我极力的想把它掩盖起来,唉。
坐在候车厅的椅子上,回想着这期间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感觉很不现实,甚至在某个时刻我都有一种假象,这些都是梦,都是我躺在床上做的梦。
就跟电影《XL特烦恼》里面的剧情一样,生怕哪一天梦就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不知不觉到了发车的时间,随着候车大厅中的一声广播,叫醒了沉思中的我,拿好行李,出示车票,检票上车。
不论是坐火车还是坐汽车的时候我有个习惯,喜欢选择一个靠窗的位置,因为小时候一直生活在农村,只有在上初中的时候才去过自己的小县城,所以每次我都会看着窗外的世界,或许是为了弥补小时候童年中的缺陷。
另一个就是在车上玩手机会晕车,以前在上学的时候还没觉得,但是自从工作了以后就有这个毛病,只要坐在车里一看手机就会晕车。
此时的大巴车上坐满了人,大包小包的塞满了过道,空气中充斥个各种气味,虽然很难闻,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
路途比较远,中间在服务区简单停留了一次,我也趁机上个厕所,顺便抽根烟。
下了高速以后,大巴车晃晃悠悠的就进了盘山路,一个弯接着一个弯,在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以后,终于来到了八宝镇。
此时天已经黑了,只好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了进去,刚办理好入住,旅馆老板娘问我要不要找按摩,我明白,就是小姐,我说了一声不需要转身就上了楼。
房间的内部环境很差,可能是因为地域或者气候的原因,房间里有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发霉的味道,不过对我来说,有个地方住就已经很好了。
舟车劳累了一天,简单洗了个澡,刚准备上床的时候突然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包小姐的电话。
小时候第一次去城里的时候不懂这个,还以为是谁的名片,那个时候还在想这个姓包的小姐到底是谁,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单纯。
我倒是从来都不鄙视这一行,跟那些所谓靠美色上位的政府官员、职场精英、影视明星我觉得没什么区别,甚至我感觉小姐比她们更好贵,就好比真小人跟假君子,前者就是真小人,后者只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罢了。
我也没有去理会那个,一觉便睡到了天亮,早上退房的时候跟宾馆老板娘打听了一下,问她知不知道赵献可。
结果老板娘手一拍大腿,话匣子就打开了:“小兄弟,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别看现在外面冷冷清清,平时都是一些拉药材的车,也就是现在都回去过年了。”
“我们这大部分人都姓赵,可以说家家户户都在种植中药材,哪怕你在大街上遇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也能给你说出几十种药材的种类。”
“那您知道赵献可故居或者是赵献可前辈的墓碑吗?我想去祭拜一下,实不相瞒,我也是个中医。”怕她不信我还当场说了几个从《赵献可笔录》上看过的药方。
“哎呀,这你可来晚了一步,你要是想看赵献可故居那还行,如果是想看墓那你看不了了。”
“怎么了?”我问道。
“以前我们也不知道赵献可的墓地在哪,但是前几天有人在山上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盗洞,后来经过文物专家验证,被盗之墓就是赵献可的墓,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