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当时忍了那口气,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大的麻烦了?
“爹,对不起,是我不懂事,给家里招祸了。”
姜攀瞪了他一眼:“有啥对不起的?这件事情你有错吗?那钟夫子故意和郑小山故意诬陷你,你若承认了,那才是顺了他们的意!我姜攀的儿子,行得正坐得端,哪怕不上这个破学,咱也不让那些没安好心的人如意!”
“说得好!”
程县令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早听闻那钟夫子脾气古怪,爱惩罚学生,没想到他竟然还如此没有师德!我尧县学子遇上这样的夫子,可真是大不幸。”
可愤怒归愤怒,事情总得解决。
而且这件事情虽说是钟夫子无德在先,但三郎做为学生,那是万不可跟夫子动手的。
这事儿,往重了说,那都算得上欺师灭祖了。
要是传了出去,三郎今后只怕与科举无缘了。
这,还不算最严重的。
眼下最让人担忧的是那万老爷,此人在尧县及周边地区势力极大,打了钟夫子,那便相当于打了万老爷的脸,万老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否则以后还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