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除尘听了笑道:“表哥,我跟你铁牛哥哥的马匹都是良马,它们极为听话的,但性子都很烈的,你们骑它们可以,但万万别打它们,一旦打急了眼的话,它会跟你们记仇的。
毕竟你们又不是它们的主人。”
马长青听了笑道:“兄弟,这个事儿我们记住了,你就放心吧,我们是不会打它们的。
我们会善待它们的。”
张除尘听了笑道:“嗯,骑过马就好。
如果连个马都不会踦的话,那算什么男子汉呢!去吧,你们俩骑马去吧,看看多长时间你们学会踦马吧。
如果把这骑马的技术练好了的话,那将来对你们两个人是有好处的。
去吧。
练骑马去吧,你们将来若想有出息的话,如果连个马都不会骑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说句实话,这骑马是最基本的技能了。”
两个人听了,立刻高高兴兴地牵着两匹马走了,张除尘慢慢地闭上眼睛了,他引导真气延着任督两脉缓慢地运行着,时间不太大,段无极的头上就冒出了蒸蒸的一股白气了。
中午时分,几个人吃了口块干粮,张除尘与铁牛接着练习武艺。
马长青他们哥儿俩则继续炼习骑马技术,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几个人才轰着牛群回家来了。
几个人在张家庄放牛一放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四个孩子没日没夜地整天操劳着,牛群一个个长得可谓肉满膘肥的。
四个人的功夫也各有进步了,他们四个人生活也相当充实,好在家里这伙食比在马家庄那可不是强的一点儿半点的,几乎每天都摸的着肉吃。
这天中午的时候,四个人正在山坡上放牛呢,突然两匹骏马绝尘而至了,柴荣与柴火从马上跳下来了。
柴荣望着四个人兴奋地喊道:“除尘兄弟、铁牛兄弟,还在练武呢!
我看你们就先别练了,咱们先休息一会儿吧。”
两个人一见柴荣与柴火过来了,立刻收起了兵器,两个人跑过来拉住柴荣与柴火的手说:“二位哥哥,最近混的可好么?
说句实话,这么长的时间不见面儿了,想你们可把我们哥儿俩想坏了,来、来、来,咱们坐在树下休息一会儿吧。
咱们哥儿们混在一起的话,那还是相当不容易的。”
柴荣望着牛群说:“除尘兄弟、铁牛兄弟,你们真是养牛能手呀,你看这牛群长的多肥吧。
兄弟,哥哥我今天过来不为别的事儿过来,我们哥儿俩今天过来,就是为了你们的这群牛而来的。
兄弟,明天将牛群都轰过去吧,后天我们等着用它们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哥哥,那你们要多少头牛呢?你们说好了数儿,下来我好给你们挑出来呀。”
柴荣听了笑道:“就你这点儿牛,我们就都要了呗,就是这点儿牛,恐怕还不怎么够呢,兄弟,你们忙吧,我们还有别的事儿呢。
兄弟,你们可得明天早点儿过去呀。
赶明天我在家里等着你们,咱们不见不散呀。”
说完,那柴荣就站起身来要走了,张除尘见了赶紧一把拉住他了。
“柴大哥,先别走呀!赶明儿我们将牛送到哪去呢?你说你这连个地址都没有的话,我们转一天也找不到你们家吧!
这要是瞎转悠的话,那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吗。”
柴荣听了笑道:“赶明天你们将牛群赶到曹州城北边的柴府找我就行了,我领着你们交牛去。
你如果在城里打听我们柴府的话,恐怕所有的人都知道。
明天我正好儿也没什么事儿,说句实在的,赶明天我就等着接收你们这牛群的事儿呢。”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柴大哥,那你们就走吧,这事儿我知道了,即然你们有事儿,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柴荣笑呵呵地说:“兄弟,你卖给我的那几匹马可真好呀!
这次送礼,我那未来的大舅哥与小舅子见了这几匹马可高兴坏了,几匹马他们全都收下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是么?不瞒哥哥说,那几匹马是我从蒙古大草原上贩来的良马,那是在大草原上驰骋着长大的,那可是不可多得的良马,不然也不值那个价儿了。”
柴荣听了笑道:“除尘兄弟,有机会再贩点马匹回来呗,到时侯我再买上一匹。”
张除尘听了苦笑道:“柴大哥,贩这匹马到也容易,可是这销路是个大问题,你说咱们百八十两银子贩回来的话,要当那耕地拉磨的马匹卖出去的话,那不得亏死了吗?”
柴荣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也有道理,下来我给你联系一下吧,成了我跟你入个股份如何呢?”
“好呀,有柴大哥在这山东地面儿上掌腰的话,那咱们还不得横着走吗,我跟你说,这个买卖保准儿能赚大钱的。”
柴荣听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