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午饭,张除尘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明天早晨咱们早过去,许多的事情咱们还要具体地详谈呢,那肯定会耽误不少工夫的。
如果去的太晚了的话,那恐怕是不行的。”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这个事儿我知道了,兄弟,赶明天我在大道边上等着你,咱们不见不散呀!”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一言为定,赶明天咱们不见不散。”
张除尘站起了身来,他对自己表舅舅他们一家人说:“表姨姥姥、表舅舅,这饭我已经吃过了,现在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马得草将张除尘送出了大门口,张除尘这才翻身上马了,他对自己的表舅舅说:“表舅舅,你就好好督促我的两个哥哥他们好好演习武艺吧,争取明年让他们俩跟着我去大漠贩马去吧。
表舅舅,我可告诉你说,我的两个哥哥如果不好好地练习武艺的话,那我是不会带着他们去的。
毕竟出这么远的门儿,那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只有他们好好地认真锻炼,那才有到那大漠去的资格,如果他们去了丢失了性命的话,那我这当兄弟的可没有脸见人呀。
毕竟我们是表弟兄,我可不想看着你们家族的人有生命危险的。”
马得草听了笑道:“除尘你就放心吧,我会时时督促他们的。
他们两个小子谁想耍赖的话,我都不会轻饶他们的。”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我就放心了。”
张除尘轻轻地一打马的屁股,这匹马立刻直奔张家庄跑来了。
回到了家中,张除尘拴好了马匹,立刻在院子里练起了武功来了,直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张除尘才回家里吃饭来了。
吃过了晚饭后,张除尘练习了一会儿武艺,这才回屋子里修炼易筋经去了,直到后半夜的时候,他才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张除尘牵出自己的马匹来了,他连早饭也没有吃,立刻骑上骏马直奔马家庄而来了。
来到马家庄的村口,只见铁牛正骑在马上等着他呢。
大老远的铁牛就跟他打招呼:“除尘兄弟呀,你怎么才过来呀!我等了你这么大会子了。
说句实话,我都等麻烦了,咱们现在赶紧走吧。”
两个人一催骏马,直朝曹州府城方向跑了下来。
几十里路,那是转瞬就到了。
等到了柴府以后,两个人勒住马缰绳翻身下马,牛铁笑呵呵地对张除尘说:“兄弟,你且看住马匹,我去叫门去吧。”
说完,铁牛迈步登上青石台阶,他走到门卫面前一抱拳。
“几位哥哥,我是马家庄上的马铁牛,今天来找我的柴荣大哥来了,烦劳你们进去通禀一声儿去吧。
就说我们哥俩在外边等着他呢。”
看门的一看认识,心道:这不是前几天那二位么!他们怎么今天又来了呢。
看门的立刻站起身来了,他对马铁牛说:“兄弟,你稍等一会儿吧,我马上进去禀告一声吧。”
说完,这个看门的门官转身跑进了大门里去了,时间不太大,那柴荣就从里边接出来了。
“铁牛兄弟、除尘兄弟,别在外边愣着了,赶紧里边儿请吧。
说句实话,我在家里就等着你们俩呢。”
柴荣冲着几个看门的一使眼色。
“快去,将这两匹马牵到后边好草好料地喂上去,我们还有重要事情要商谈呢。”
这少爷发话了,看门的人哪敢不听呢?
他们立刻点头哈腰地牵过两匹马直奔后院走去了。
柴荣笑呵呵地说:“二位兄弟,赶紧随我进府去吧,咱们还是商量正事儿要紧呀。”
张除尘与铁牛跟随柴荣进了柴府了,两个人顿时就惊呆了。
只见这柴府之中,假山依墙建,翠竹一丛丛,亭台映绿水,锦鲤水中游,羞花依旧艳,鸟鸣叫啾啾。
房舍无数间,雕梁又画栋,真是美不胜收呀,各个房屋之间,都是青砖铺成的甬路。
两个人在后边跟着往前走,边走边观看,柴荣在前边带着路,时间不大,柴荣就将两个人带进了一个不大的小院子里去了,这个院子也就一亩挂零的样子,院中种着一棵大枣树,此刻枣儿早打光了,不过绿油油的枣树叶儿还在呢。
柴荣一边往里走,一边对两个人说:“这个院子就是我的书房兼卧室了。
这个院子里并没有外人,平常就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住,二位贤弟,快快里边请吧。”
两个人跟随柴荣进了屋子,只见这个屋子好雅致呀,墙的正中挂着一副古画,古画画的是一只肥胖的梅花鹿悠闲地卧在了一棵古松树的底下了,松枝上还落着两只展翅欲飞的仙鹤。
古画的两边还挂着几副名人写的字条,到于写的什么,铁牛与段无极看了半响也没看明白。
柴荣见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