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隔壁悄声说到,陆雅玉很好奇,是不是专门说给她听的,怎么就偏偏小声到刚好让她能听见的程度。
但好奇还是好奇,还将手指放到嘴上让罗衣和带来的侍卫安静。
“你听说了吗,咱们这位大公主啊可不得了,前几日去芜元阁听说的,为了一盆花,把人家西域使者打死了!”这人说着还气愤了起来。
另一人听到,惊讶的说“怎可能?容华公主在外可素有美名,这事儿是真是假你可知晓。”
“嘿你爱信不信,芜元阁的人说的清清楚楚,你不信自个儿去问.....”
后来的话陆雅玉都没听清,她愣住了,陆惠妍怎么会将人给打死,她就算再以权弄人都没弄死过人,这其中一定有玄机。
但她没管这么多,随便拿出一个人都有为陆惠妍证清白的理由,但她没有,毕竟她与陆惠妍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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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陆雅玉出了秋堂,这一顿饭也是吃的寡淡无味,好似这秋堂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绝不是她担心陆惠妍,跟她爹一样,死傲娇。
陆雅玉去了一家玉器店,想看看有什么能让她拿得出手的礼物。
进了这家店后,掌柜很热情的介绍每一种展出的玉饰,陆雅玉走到二楼,一眼就看上了展柜里的一个玉簪。
玉簪的花样是朵鸢尾花,很适合皇后的气质,不过这花太素,撑不起皇后的架子,不知道这掌柜的知道陆雅玉要用他们店的东西送给当今皇后是什么心情。
陆雅玉端着这玉簪做思考状,掌柜的见她似乎有意,便更热情了些。
“这位姑娘,这款玉簪是咱们店的镇店之宝,您别看它平平无奇,但在光照下可通透了,用的可是上好的玉石,您觉得呢?”掌柜笑眯眯的看着陆雅玉。
陆雅玉被看的浑身发麻,突然楼下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掌柜的,把你们铺子里最好的饰品包起来。”
掌柜一听,对着陆雅玉一脸歉意,“小姐,您看这...”说着指了一下这根簪子,暗示着陆雅玉。
陆雅玉问了问价格。
掌柜一听有戏,赶忙说到“这玉簪也不贵,也就一百四十五两银子,小姐您是现银还是银庄票子?”
陆雅玉一听心都颤了两颤,她的私房钱总共才一百来两,想着一番心意就没找皇帝要钱,哪曾想一根簪子这么贵。
“那个,我看楼下那位公子更需要这只簪子。”陆雅玉略带歉意笑了笑。
掌柜一听,脸色立马变了,一甩手就往楼下走,边走还边碎碎念“穷就别来瞎逛,瞧着穿的不错,居然是个死穷酸。”
罗衣听了准备上前呵斥,陆雅玉拦住了她,她还不想给京都的百姓留下她恶毒的形象。
“罗衣,算了,他说的对,我是很穷。”陆雅玉无奈摇摇头也顺带下了楼。
下楼正巧看见那位吆喝的公子,掌柜端着一样的笑容看着这位公子,仿佛他脸上是银子。
这位公子也回头看向陆雅玉,陆雅玉身后的侍卫看到这人的样貌时准备行礼,但被男子制止了,掌柜的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人不简单,更殷勤了。
陆雅玉很好奇,这人谁啊,我的宫女给他请安,他谁啊,好气,这掌柜的见人说人话,见鬼不说话是吧。
那男子看到陆雅玉后,开口,“怎么,几月没见到哥哥,连哥哥都不会喊了?”
陆雅玉惊得抬起了头,她都围得严严实实了,怎么还有人认出来了,哦对,身后的侍卫是自己从王府就带着的,好像很难不被熟人认出来。
但她想不起来面前这人是谁,是哪个哥哥,她头上可有不少哥哥。
但她透着帷帽看着这人,眉眼跟元兰很相似,试探的叫了一声“元清哥哥。”
元兰生下的儿子叫陆元清,名字结合了皇帝和元兰的姓,也算是爱情的结晶吧。
陆元清听到这声哥哥顿时就笑了,“还好没忘,要不然哥哥可要哭鼻子了。”
陆雅玉看到自己猜对了松了一口气。
陆元清问她为什么在这儿。
陆雅玉说“因为母亲生辰,妹妹不知道该送些什么,就出来逛逛。”
陆元清了然,他这次从书院告假回宫也是因为皇后生辰,虽然他当了皇子,但也没从禾语书院离开,反而更低调了。
各家大族子弟都在国子监,所以陆元清在京都也无多少认识的人。
陆雅玉很高兴,终于有人和她同病相怜了。
陆元清突然提到“玉儿有什么看上的饰品没,哥哥给你买,我在这儿本来也是给你和阿娘带礼物回去的。”
陆雅玉脚趾扣地,身为公主这么穷连首饰也买不起,说出来会被笑话吧。
原身陆雅玉很多东西都是长辈买的,没什么需要自己掏钱,要钱的次数几乎没有,都是直接要东西,这搞的陆雅玉穿过来想流通点关系寸步难行。
“没有诶哥哥,哥哥我们回家吧,玉儿都逛累了。”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