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好心情,从腰间掏出布包,里面排排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是前两天她在药堂卖药时顺手买的,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她先以银针刺入发紫的喉咙,借着月光,能清楚的看到针尖往上发黑。
她又拿出另外一根针,刺进肚子,这次,银针颜色正常。
“银针刺入喉咙发黑,是因为死者是死后被人灌了毒药,人死之后无法吞咽,所以,肚子里探不出毒。”
萧云珩凝起寒凉的视线,低声道:“那岂不是说明,仵作也在撒谎。”
陆惜月绷起唇角,微微点头。
“你说,仵作为什么要帮姜氏掩盖李大辉的死因呢?”
“或许并不是帮姜氏掩盖,而是为了自己。”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人掩盖杀人的真相,要么是收了贿赂,要么是参与其中。
陆惜月想到姜氏脖子上的伤与仵作的腿,忽然有了计较。
她并不认为在县衙做差的仵作会为了一点银子将自己置身于杀头的危险之中。
“毒箭树寻常人弄不到,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