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是我罚的。既然你又过来哭闹，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

程氏见程子清没看邱姨娘，她继续柔声道：“孩子无论是谁生的，都是程家的孩子。一个孩子行为不妥，丢的都是程府的人，这个中道理你应该很清楚。茵姐儿平时被你一直养着，我不便插手，但是孩子在外面公然跟妹妹抢食，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我不知道妹妹平日如何教导子女的，竟连老爷的脸面也不顾了。”

几句话说下来，程子清本来有几分动容的心瞬间气愤起来，是了，在家就跟妹妹抢吃的，到了外面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没规矩的事呢。

程子清保持沉默。

邱姨娘顿感情势不对，装作刚看到程子清在屋里的模样，先是大大吃一惊，然后噗通立时朝着程子清跪下，眼泪如泉涌哗哗流着：“老爷，我是个可怜的人，之前……”

程子清大声冷喝一声，邱姨娘立刻收住了哭腔，不敢哭了。

他让下人们送邱姨娘回自己的院子去，不得踏出房门一步，禁足一月。

他愈发觉得，邱姨娘只会那一套老把戏，还不如街上杂耍会的花样多。

以前他只觉得邱姨娘千般好万般妙，现下倒觉得索然无味了，上不了台面、一股子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