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为鲳,鲳不大,长约四五寸,形似梭,吻似虎狼豺豹,生有利齿,凶猛嗜血,常群聚围猎,饮水的走兽瞬间就化为白骨!
玄阑珊一阵冷汗,怪不得这里没有大型走兽,原来这些走兽都被这鲳给吃光了!狐狸狡诈,兔子不喝水,所以还能在这里生存!
正发愣间,墨瑾却转身乘水而去!
“你,你干什么去……”
那人却似那柳叶鱼一样,瞬间就失去了踪影!
哎,没办法,靠山山倒靠人人还真的跑了!只能靠自己了!
玄阑珊试着拽一下烂鱼头,可手刚碰到鱼头,就钻心的疼!
哎,不管了,趁四下无人,先穿好衣服再说吧!哎,真是丢死人了,自己光溜溜的竟被人家看了个精光!
还好,那人是蜂人!蜂人只勾引男人,对女人不敢兴趣!玄阑珊一边穿衣服一边自我安慰,也许那疯子根本没看清她的身子!对,一定没看清,不,没看到!
待收拾妥当,刚要扶棍而走,只觉身子一紧,已被人抱在怀中。回头一看,不是墨瑾还能有谁?
墨瑾一身黑衣,刚才还湿漉漉的头发,现在却干的似乎和刚才不是一个人!
“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水里!”
话刚说完,已来到一棵大桃树下!那桃树开的正妖,东南方向一条粗壮的枝头扁平,横着着斜向上生长,宛如一张天然的美人榻!
墨瑾把他放在上面,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从院子里拿来的竹铲在地上刨起来。而他身旁已经放了一堆干柴,还有一把不知啥时候挖出来的小蓟。
很快,墨瑾就挖出来一个坛子。
“那是什么?”
“笑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