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敢想,我可没有那个实力跟联邦政府对抗。”看着面前的这个络腮胡,奥多只觉得对方好陌生,不再是自己小时候认识的那个瑞肯了,甚至怀疑其对方,要么是个天才,要么是个疯子,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疯子的可能性更大。
瑞肯仿佛看穿了奥多的心思,不紧不慢的说道:“请您放心,奥多先生,虽然听起来很疯狂,但我已经想好了计划。”瑞肯抿了一口酒,接着说道: “以您的实力和影响力,完全可以让我进入国会成为一名议员,对吧?”
奥多点了点头。
“然后我可以向其他州游说,有您和其他州的支持,我就有机会成为M国的总统,对不对?”瑞肯问道。
奥多想了想,回道:“附近的这13个州应该都会支持的,加上克里斯州,你将会得到14个州的支持,只不过即便你成功当选为总统,那又有什么用呢,总统只不过是个吉祥物吧了,手中并没有什么实权。”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瑞肯笑着道:“若是我当选成为总统,就可以全国发布演讲,借着您的影响力,争取到更多州的支持,再找个合适的理由,发动一场战争,让那些支持您的州出钱出力,消灭掉那些不支持您的州,这样那些州里大财主、大家族手中的财富、产业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落到您的手上了吗?还有,一旦战争打响,您就可以创办军工厂,用其他州的钱制造武器,等战争结束,您创办的军工厂不就可以垄断全M的军火生意了吗?”
"有想法,有什么理由会让各州参战呢?一旦开战,你又怎么能保证取得胜利呢?”瑞肯追问道。
“奥多先生,您提出的这两个问题,答案都指向了一个点上,那就是奴隶。据我这些年的观察,北方绝大多数州的经济财富来源已经跟奴隶不再密切,更多的是靠工业制造、靠贸易取得财富。凡是依靠奴隶劳动取得收益的产业,对各州而言,现在只不过是一块鸡肋。我说得对吧?”
奥多想了想,近些年克里斯家族名下依靠奴隶劳动的牧场、农场,带了财富早已远不如前,确实扔掉觉得可惜,相比于其他产业带来的利润和财富,继续经营下去又没什么意思,于是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瑞肯接着说道:“到时候,我们就提出要解放全国所有奴隶,对于支持您的各州以及北方的其他各州而言,将奴隶释放,遭受的损失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在给他们一些好处,这些州肯定会支持这项法令。然而南方的各州就不一样了,他们目前的经济财富还严重依赖奴隶们的劳动,倘若这项法令真要实施起来,那就是断了他们的财路。到时候法令出台,南方的那些州势必会反对,甚至不惜挑起战争。”
“那保证战争胜利的这个点如何指向奴隶呢? ”奥多越听越觉得瑞肯说的有道理,于是认真的问道。
“奥多先生,倘若我们以解放奴隶为名,发起战争,再派人去南方各州向奴隶鼓动、造势,势必会激起那些奴隶们反抗情绪,再在适当的时候,往他们中间丢个火星,那不是,一点就燃,一碰就炸吗?他们势必会加入到推翻那些州大财主的队伍中。那些州势必会内忧外患,既要镇压奴隶的反抗,又要对抗我们,就是他们比我们强大,那时候也不是手到擒来,我们取得胜利不就易如反掌吗?”瑞肯分析道。
奥多喝了一大口酒,沉思片刻后接着问道:“你说的听起来倒是不错,可是要释放那些肮脏的奴隶,给他们自由,各州的老百姓怕是会有情绪,毕竟只是些下下等人,那时候又该怎么办?”
瑞肯笑了笑,补充道:“解放奴隶只不过是一句口号,释放他们只是走走过场而已,并不是给他们真正的自由,他们也不能得到跟普通民众的相同的待遇,毕竟只是些低等生物罢了,先让他们人身得到自由,以后再用各种手段从他们身上榨取价值,跟奴役也没有什么差别。民众若是不满,就用舆论的力量,向他们宣扬人人平等的思想,向他们宣扬民众、公正,一顿忽悠洗脑过后,自然没人会觉得解放奴隶不妥了。”
奥多听我不禁笑出声来,向多年前两人在山林中打猎那次一样,对着瑞肯竖起了大拇指。良久过后,奥多问道:“那你个人具体想要得到些什么,不会只是一个总统这样一个空洞没有实权的工作职位吧?”
“奥多先生,等战争胜利,如果您同意,我想在某个洲有块永久属于自己家族的土地,另外,想让我子孙后代有份稳定的职业和收入。希望他们不要向我一样,一生穷困潦倒,四处奔波。”瑞肯向奥多恳求道。
“真有你说的那一天,以我俩的交情,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要是真有赢得战争的那一天,你可以从战败的那些州里挑选任意一个州中一块大大的土地,面积会比你我脚下的这片庄园还有大,那块地将会永久属于你的家族。另外,全国的远洋贸易将主要由你的家族世代经营。”奥多在思索一番后,对瑞肯承诺道。
“谢谢您的慷慨,这份慷慨,我会让我子孙世代牢记在心,我瑞肯家族势愿意世代做克里斯家族的左膀右臂。”瑞肯对奥多是心存感激的,毕竟只有他能支持自己这个疯狂而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