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互认识,便开始了几日后的伏击,
先由城主府的人将原材料送到白癜峰,再由江家派出壮丁将白癜峰重新修缮一番,最后宋家装修题字,资金方面则由李家提供,而阿满则负责陷砌阵法。
分配好了工作之后便开始制定计划,条例,以及如何应对突发状况。
让阿满没有想到的是,本以为水火不容的几家在一同抗敌方面出奇的配合,不论是讨论到占位,配合,还是人员工作,竟没有出现一点争议。
五家人聊了很久,直到太阳下山才陆续散场,
阿满目送其余三家离开,又看向后方的陈匡,他慢慢走去,举手掏出一颗灵石:“陈城主,劳驾问一下这一枚灵石大概价值多少银子?”
陈匡一愣,“您这是要卖灵石?这万万不可啊!”
“怎么不可?”
“这灵石可是修行者用来修炼的宝贝,就算真的要交易那也是拿来换取通风价值的修炼物品,若是拿来换银子,那无疑是暴殄天物啊?”
阿满一听顿时笑了,“放心吧这东西我多的是,您只需要告诉我多少钱在哪儿卖就行了。”
陈匡犹豫了一下,本想再劝一劝,可又想了想他昨日那好爽的样子,立马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也罢,你去乾城的西北方找一个癫子,先给他一颗灵石,然后问他要不要糖果,接着他会问你有多少,你给个数就行。”
“嗯。”阿满点点头,“那价格呢?”
“价格会根据每日的市价实时变动,我这边也不能打包票,反正一块灵石差不多三百到四百两左右浮动。
他们这群人的背后是李家,所以保证诚信,白云道长自可随意给数。”
“嗯,白云谢过城主了。”
阿满对陈匡道了声谢,随后拉着随心径直走出门。
“老祖,您要银子做什么啊?”
路上的随心忍不住提问。
“修缮清风观。”
“可为什么一定要拿灵石换呢,那东西可是很珍贵的。我们可以一点一点存银子啊,反正有老祖你在又不怕有什么打不过的妖魔。”
“因为...”阿满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这一身道袍,“我不一定会在这儿待上多久。”
阿满顿了顿,轻叹一口气…“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是,老祖。”
....
回到清风观,阿满让人准备来了好几十个麻袋,他将麻袋按顺序依次用灵石灌满,然后又让随心叫来了一辆马车,
“老祖,你这是准备去换银子?
说实话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灵石哪儿来的,但是我真的觉得没必要换那么多...”
对于随心的担心秦策则显得格外冷静,他摸了摸随心的头,“放心,我的灵石多的超乎你的想象。”
“可是...那毕竟是您的东西....”
“拜托,你都叫我老祖了,那说明什么,这整个道观都是我的,我修缮我自己家有什么的?”
阿满说着将那几袋灵石丢上马车,自己也跟着骑了上去,
他最后看向门口的随心:“钱我一会儿会叫人送回来的,你记得多叫一些人来收。”
他说的,驾马离开。
他们一个口口声声叫自己老祖,但其实这件事从头到尾也就只有随心把这个当做一回事,别人全然是把阿满当做一个新来的,比较能打的朋友,
可不知为何,即便阿满知道他们的看法,知道他们压根就没把自己当长辈,还是要如此一如既往地帮助他们,
记得初开乾城的时候自己的目的好像是...买点干粮?
呵...
这一路,阿满想了很多,再此最终他做出了一件很重要的决定:离开乾城
这里的牵挂太多,在这里待下去就越会不想离开,所以他必须趁早做出决定,然后踏上回归家族的路。
三天后便是遇光楼降临之时,而那一刻也将是阿满与那些同伴的最后相见之时,
来到乾城的西北方,阿满停下马车环顾四周,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在酒楼里闹事的癫子,
癫子喝了酒楼的酒却没有给钱,不仅如此还砸了酒楼门口的牌匾,现在正被一群人按在那里,
但那些人似乎并不敢把癫子怎么样,仅仅只是让两个大汉将他按在哪儿,既不打,,也不骂,老板也在眺望着四周,
稍过了一会儿,一个镶满了黄金的大轿子被七八个人抬了过来,轿子中做的是一个颇有些福相的胖女人,
那些人一看到胖女人便将癫子放了出来,
胖女人手一挥,几个下人直接拿出两箱白花花呢银子丢了出来,酒楼的人两眼放光,毕恭毕敬,
不仅是他们,就连阿满两只眼睛也放着光芒,看了这一幕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绝对是找对人了,
于是他用力抓住马车里面的的一袋灵石直接丢出,正好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