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旧屋的路上,两人一直若有所思。
钟九第突然想了想,道:“灵儿,我们现在可以确定君兰确实是跟罗守义一起住进了东来客栈。”
木灵儿点了点头,道:“可以确定,我们现在可以梳理一下从你爹开始,到罗守义,再到李天白,他们的死亡关联。”
钟九第道:“从我爹开始,他第一个考上了状元,然后做了丁真的女婿,结果无缘无故的在丁真家里死了。”
木灵儿道:“第二个就是罗守义,他带着君兰来到东来客栈,他应该知道你爹就是丁真的女婿,他为什么还要说他也是丁真的女婿?结果也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客栈里。”
钟九第思考半天,道:“也许他跟丁真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木灵儿道:“假设是这种情况,那他也许都没有参加考试,那他死掉的原因只有一种情况,就是他手里的锦盒害了他。”
钟九第问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君兰突然疯了,这是为什么呢?”
木灵儿道:“我想她应该亲眼看见了杀害罗守义的凶手,这个凶手样子古怪,凶神恶煞,把她吓疯了。”
钟九第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第三个就是李天白了,他已经知道自己考上了状元,结果在东来客栈被杀害了。”
木灵儿道:“他跟你爹的死有点像,也是考上了状元,然后无缘无故的就被杀掉了。”
钟九第道:“他来到长安把锦盒带过来了,现在他的锦盒已经找不到了。”
木灵儿道:“所以他们的死都跟锦盒有关,我们只要查清锦盒里的秘密就能知道凶手是谁?”
钟九第唉声叹气道:“只可惜我们现在都不知道锦盒的下落,早知道我爹的死跟锦盒有关,当初就不应该拿出来交给杨玄璬。”
木灵儿道:“杨玄璬应该拿了锦盒,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惹祸上身,被杀了。”
钟九第想了想道:“锦盒固然有秘密,但是也是烫手的山芋。”
木灵儿道:“其实我们现在还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
钟九第问道:“什么问题?”
木灵儿道:“你爹为什么死了好几个月,还会运到你家里,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
钟九第道:“我也一直没有想通,是不是我爹当初没有把锦盒带在身上被他们严刑拷打。”
木灵儿呲声的笑了一下,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你认真研究他们三人的死状,大致上都差不多,但是你爹的死状更加特别一点,身上满是疮痍,确实像被折磨过一样。”
钟九第道:“我们如果把这个疑问解开,也许整个案件就更加明朗了。”
木灵儿道:“这件事不容易啊!”
钟九第信誓旦旦道:“我不会放弃的。”
两人不知不觉离开了长安街道,往旧屋的方向继续行走。
宰相府里,杨国忠坐在中堂之上,旁边还坐着杨聪两兄弟。
杨国忠思考了半天,叹气道:“你们说的这件事,我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杨聪焦急道:“哥,你如果不方便,可以跟玉奴妹妹提及,她可以直接跟皇上提议这件事。”
杨国忠道:“我知道,可是武状元大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案的。”
杨鸣道:“我跟杨聪哥哥就想考个武状元,光耀门楣。”
杨国忠道:“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的,回头有机会跟皇上提起。”
杨聪满嘴笑意道:“那谢谢哥哥了,我们一定会努力考取武状元回来的。”
一个家丁从堂屋外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杨国忠问道:“有事吗?”
家丁道:“禀告宰相大人,门外有人找两位杨大人。”
杨聪惊奇的问道:“什么人找我们?”
家丁道:“看样子应该像是客栈的店小二。”
杨国忠道:“那你们出去看看吧。”
杨聪道:“好的,哥。”
杨聪两兄弟转身离开了中堂,家丁也紧随其后。
店小二在院外来回踱步,气息稍不平稳,看到杨聪两兄弟出门了,脸上也露出了灿烂而又邪恶的笑容。
杨聪奇怪的问道:“你找我?”
店小二屁颠屁颠的上前,道:“是的,两位大人。”
杨鸣语气强硬的问道:“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店小二道:“我是东来客栈的店小二,确实有件事想找你们。”
杨聪喊道:“有什么事快说。”
店小二伸出了手掌,手指在掌心磨了磨,嘴角还露出饥饿的表情。
不是杨聪拦的快,杨鸣一脚就踹了上去。
店小二吓的后退了几步。
杨鸣喊道:“你居然敢跟我们讹钱。”
店小二又恢复了冷静,道:“可是我这个消息值得你们花钱。”
杨聪问道:“你想要多少钱?”
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