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冲鼻，那些血液居然直接蒸发了。

这一幕落在小灵的眼里，她眼里的幸灾乐祸瞬间消失，眼角抽搐，嘴角倒吸一口凉气，面露担忧之色。

“牧宇，我们还是将破体药剂稀释吧，虽然会多费一些时间，但疼痛却要减轻不少。”看着那比火焰的温度还要恐怖的皮肤，她有些不忍。

“这点痛苦算什么！”他咬着牙，眼里满是疯狂之色，通红的脸上，依稀能看到坚韧与不屈。

承受着非人的折磨，那种痛已经超越了极限，若不是他的心性坚韧得可怕，其它人只怕宁可选择死亡。

在这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痛苦面前，他没有屈服，为了实力，为了她们，即使再苦百倍他也会坚持下去。

“让痛苦来得更猛烈些吧！”牧宇沐浴在血液里，仰天大吼。

小灵看着这一幕，她的目光微凝，升起一抹由衷的敬意，喃喃道：“我之前还是小看他了，这样超越一切的意志，不愧是万把排位在青铜的选手，他说不定真的能成功，之后就倾尽全力协助他吧。”

牧宇不知道，此时小灵已经对他有很大的改观，并且准备倾力相助。

他被巨大的痛苦侵蚀，那种折磨足以令最强大的人死去，他毫无抵抗之力，能够依靠的只有意志，凭借强大的意志保持着清醒。

在心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欲促使他睡去，这也是他所渴求的，但是他很清楚，一旦睡过去便永远不会醒来。

因此，在可怕的意志之下，他勉强承受着超越极限的煎熬，即使身体虚弱得不成样子，但双眸却特别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