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张闿冲着门前的亲兵道:“怎么没给黄先生上茶呀?”
张闿的话音刚落,数名婢女端着茶水上来。
众人入座,张闿笑问道:“黄先生,如今潼关以东,旌旗猎猎,杀气腾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冲着我关中来的。先生不顾安危,以身犯险,想来必有妙计教我。”说着,张闿躬身拱手道:“请先生不吝赐教。”
黄承彦也急忙起身还礼,道:“赐教不敢当,在下只是帮着刘景升来给张使君带个口信的。”
“口信?”
“对,就是口信。”说到这里,黄承彦自己都笑了:“刘景升不敢得罪袁绍,也不敢得罪你张使君,所以就派在下,这个在荆州没有一官半职的闲散人员来给张使君带个口信,请张使君放心,就算他跟着袁绍一起出兵,也决然不会和张使君刀兵相见。他这话怕留下什么凭证落到了曹操袁绍的手里,所以只是口信。”
张闿哈哈笑问道:“黄先生,您信刘景升说的不和我刀兵相见的话吗?”
黄承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哎,张使君,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口信在下是带到了。说句实话,在下这连襟的做法,在下是看不上的。既然跟着袁绍,那就齐心协力;如果不想得罪张使君,那就一口拒绝袁绍,总想两头卖乖,最后只能是两头落空。哎,看来这平定天下的重任他刘景升是担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