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地郎中的俸禄由当地解决。”
张松想了想道:“主公虽有计策养活郎中,那药材呢?天下人诊病,那每日所需要的药材数量,也是十分庞大的。”
张闿笑着问华佗道:“元化先生,你说这药材怎么弄?”
华佗道:“这在下倒有个办法,不知道成不成?”
“请先生指教。”
华佗道:“药材无非是草药,第一个办法,闲暇时郎中们可以去山上采药;第二个办法,就是请主公下令,让百姓们种药,尤其是那些平日里用得多的药,各地可以种植一些。”
张闿笑着问张松道:“子乔先生,你觉得元化先生这个法子怎么样?”
张松道:“法子虽妙,但是如果郎中胡乱用药,大量用药,因为都是朝廷提供的,他们不心疼,那用起来量也是非常大的。”
“元化先生,你看呢?”
“主公,决然不会如此。”
张松道:“元化先生,人心难测,岂能用‘决然’二字。”
华佗唯恐张松的话使得张闿打了退堂鼓,忙道:“病人看病不要银钱了,郎中也就不能从病人身上赚取钱财,他们乱开药作什么?如果是给病人诊病可以赚钱,可以赚大钱,那就难保有心术不正的郎中胡乱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