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孝看着程二年似乎要吃了他一样,他往程柠身后躲了一下。
此事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
就算有错,也不是他的错,他们可别找他负责。
程柠过去握着程二年的手,“爹!我知道,不过……他就是一个托而已!真正想要算计我们的人,不是他。”
董孝可恶,但背后的赵民夫更可恶。
等她拿到一千二百两银子,再跟赵民夫算账。
闻言,程二年微微一怔,董孝背后还有主谋?
他们程家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难不成他们一个二个都嫉妒他们程家?所以才故意来想要搞垮他们程家。
想到这,程二年心中忐忑不已。
他没想到他们会得罪那么多人的。
“阿柠,董孝背后还有什么人?”程二年询问道。
程柠也不瞒着程二年,她总不能不让他们知道这一切吧。
“赵民夫!爹对他可还有印象?”程柠询问道。
闻言,程二年大吃一惊,这……这赵民夫还真的出手报复他们啊。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赵民夫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如此小肚鸡肠。
“赵民夫?原来是他!”程二年惊讶道。
程柠点点头,“没有!就是他,所以我们现在去找他算账。”
听程柠这么一说,程二年既惊讶,又惶恐,他们要去找赵民夫算账?
这不好吧?
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们还是算了吧。
“阿柠,你……你确定要去找他算账?我可听说他如今在太守府做事,我们要不还是算了吧。”程二年不想多事。
俗话说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还是别给自己惹事了。
程柠:……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若是就这么算了,赵民夫肯收敛?
他一计不成,肯定还会有更多的计谋等着他们。
他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赵民夫。
“爹!你放心,一切有我呢。”程柠拍拍程二年的肩膀,安慰道。
她见程二年还想说些什么,程柠抢先一步开口,“爹!你忘了?你可是要给阿煵攒银子的人,如今不想做买卖了?”
程二年一怔,他当然想做买卖了。
可是做买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赵民夫会心甘情愿买下他们的猪?
不可能吧!赵民夫买那么多猪做什么?
见程二年皱着眉头,程柠继续劝道,“好了!爹,你就别在这胡思乱想的,我们出发继续往前走吧。”
几人继续往前,没过多久就到了赵家。
此刻赵家里,余氏满脸疑惑,她不明白赵民夫为何突然要买三十头猪,他们无端端的,买三十头猪做什么?
而且还是一下子花出去一千二百两!
当年,母亲给她准备了三万两的嫁妆,可是十几年来,她的嫁妆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
赵民夫以为赵家的一切开销是怎么来的?就靠赵民夫那十两不到的月俸?
他们赵家一个月几乎要花两百多的银子,这不都是从她的嫁妆中出的吗?
她陪嫁的两间铺子一直在亏损,根本没有任何盈利,若不是母亲当初给她足够多的嫁妆,如今他们赵家早就吃不饱穿不暖了。
可赵民夫倒好,还一声不吭地乱花钱,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夫君!你为何要买那么多头猪?你……你今日必需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不会出这笔银子的!”余氏第一次忤逆赵民夫的意思。
以前只要赵民夫开口,她都会尽量满足赵民夫。
可是如今赵民夫的要求太过分了!而且这一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以前几十两,百来两也就罢了,如今可是一千二百两啊!
他难道不应该给她一个解释吗?
赵民夫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说想要做猪肉生意?
可是除了程家的猪场,周文吉的猪场也有几十头猪,这抚州城的屠夫几乎都是去周文吉那里订猪,怎么可能会跟他这么一个生面孔订呢。
他即便是降价,也未必能卖得出,这一次,他肯定是要白白吃亏的。
可是……他不得不咽下这个恶果。
“夫人,我想买三十头猪,宰了之后,分发给百姓们,让大家过一个富足的新年,这是我们来抚州的第一年,我们替抚州的百姓做点事情,以后他们也会惦记我们的好。”赵民夫解释道。
余氏心地善良,他只能这么解释了。
闻言,余氏彻底糊涂了。
他们想要做好事,就设个粥铺,给乞丐和吃不饱饭的百姓施舍一点粥就好,或许发点大米也是可以的。
他偏偏那么慷慨,要给大家分发猪肉?
他真的以为他们赵家家财万贯?他们有花不完的钱财?
“夫君!你……你可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