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弟子顺着望去,齐风依然在用剑抵着油纸伞,脸憋的通红,但是寸许难进,几个弟子相视一眼,不再讲原则,取出身上的长剑,一同攻了过去,有两个鸡贼的弟子准备抄六师姐的后排,六师姐一看,轻喝道“收!”,油纸伞撤回并合上,瞬间化为武器,旋转着直刺向那两个偷袭的弟子,两人疯狂挥舞长剑打在油纸伞上,一时间火星四射,却毫发无损。六师姐如同一个轻盈的精灵在场中舞动着,油纸伞打开时,坚不可摧,油纸伞合起时,便为利刃。
“打手心,打手心,打手心!”陆玄云疯狂敲打着白衣老者的右手掌,白衣老者欲哭无泪,想要逃跑,又似乎空间被封锁了一般,每次刚涨起的气势随着‘打手心!’又立刻消散,如今右手已经红彤彤的,虽然伤害不大,但这让他感到奇耻大辱。
“可恶,可恶,这到底是为何,空有一身修为却无法使用,实在憋屈!”白衣老者心中怒吼着,同时伸出了左手掌,“换这个手掌吧,那个有些疼了!”
“打屁股!”陆玄云轻喝一声,白衣老者自动转身,并撅着屁股,“啪啪啪!”一阵子抽打。
这下,所有人彻底都懵了,战斗有输有赢倒还正常,你这一会儿伸手掌,一会儿撅屁股是什么情况。
“这老头脑子有病吧,人家要打哪,他就凑过去...”
“就他们这破宗门还有人加入呢,真是一群奇葩!”
...
“啊!!”这时,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只见一道人影从天而降,砸出一个大坑,随后一个面容温和的男子跳下,拍拍身上的灰尘,表情淡然。
王勇和刘安然凑过去一看,正是那凌河宗的另一名长老,口歪眼斜,胸口凹陷,鲜血渗透了衣衫,就算不死,也是废人一个。
三师兄四师兄一看,也都再次发力,开始逐个击破,反观凌河宗众弟子已经开始阵型散乱,萌生退意。
六师姐一看,敌人已经处于溃败边缘,也有了好胜之心,又拿出无数飞刀散于空中,油纸伞撑开,尽数接住,六师姐后退数丈,如同娇小的小女孩举着一个加特林,‘嘟嘟嘟嘟!’疯狂旋转油纸伞,飞刀‘嗖嗖嗖!’在空间泛起一丝丝能量涟漪,走在前方的几个凌河宗弟子当即遭殃,飞刀直接刺穿他们的防御,直接没入胸口、腹部,刹那间鲜血狂喷,睁大的眼中还带着不可置信,然后仰面倒地,生死不知。
其余几人匆忙退开,满脸恐惧,这个看似柔弱可欺的姑娘实则是个暴力狂啊,这飞刀本身攻击力惊人,再加上后面还有一个发射器,合起来就是一副大杀器。
六师姐一看人跑完了,气的腮帮子一鼓,又变出无数飞刀,塞入油纸伞中,轻轻一转,‘咔’全部上膛。
看到一个还在犹豫,似乎十分不甘的白色身影,果断举起加特林版油纸伞,“啾啾啾!”对着白色身影的身后就是一顿疯狂扫射,很快,一声极其凄惨的叫声响起,那道白色身影从剑上呈自由落体掉下,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六师姐走了过去,距离近些,射击的话,比较准,那白色身影急忙转过头,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恐怖身影,尤其她手中那油纸伞,简直是魔物,‘我投降,我投降!请放过我!’这白色身影正是齐风,当下也顾不得脸面了,只要能活着就行。
六师姐看此人可怜兮兮的,也不具有什么威胁,便轻蔑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齐风瞬间吐血。
此时战局已定,只剩下陆玄云还在用戒尺敲打白衣老者的屁股,嘴里还念叨着:“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一把年纪还学别人打架!”
白衣老者羞愤欲绝,怒道:“有本事不要用你那法宝!”
“本宗主就这一件法宝,不用这个用什么?”陆玄云说完,又重重地抽了上去,继续喷:“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有点脑子!”
“噗!”一大口鲜血喷出,白衣老者怒急攻心,然后身子向前一趴,不省人事。
陆玄云一看,收了戒尺,不禁道:“这么弱的身子骨,还是回去颐养天年吧。”
大师兄他们静静地站在后面,古怪地看着那把戒尺,‘果然,他们这师父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剩余的凌河宗弟子一看,小心翼翼地向他们的长老处移动,当看到那几个恐怖的身影没有搭理他们,快速将一些倒地的师兄弟拉走,甚至还有一个大胆的弟子跳坑里把李晓明长老拉了出来。
“你们快点滚蛋吧,看把地上弄的,回头还得花不少钱重新翻新,真的是...愁人啊!”四师兄挥着手,像赶苍蝇似的,只是那眉宇间掩不住的笑意出卖了他的心情。
“等等!”王勇负手走上了前。
“这位道友,还有何吩咐!”一凌河宗弟子低着头,点头哈腰。
王勇喝道:“你们宗里那个炸毛刚呢,就是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个炼气期弱鸡!”
那弟子转身一看,那叫罗刚的弟子还真是不见了,暗骂了一句叛徒,然后连忙道:“道友,我们宗门跟他不熟,他不过才来一个多月,或许是跑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