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下吴衹,问一下当年的一些情况那边刚好我也有认识的人,我亲自走一趟。”刘代同说着,看着刘鹿白。
刘鹿白想了一下说:“也好,你就以求百草纸为借口,对了治病的事要不要再往后拖。”
莫良辰摇摇头说:“拖不了多久,很快他们就会找上门,我们等的起,柳风和等不起。”
刘鹿白其实心里是没底的,紧皱的眉头代表着烦躁的心情,她不想刘代同去,但此时可能别无他法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丝不安涌上心头了。
刘代同看向刘鹿白,玩世不恭的笑容展开:“怎么担心我,不用担心,倒是你们在家好好等我消息。”
刘鹿白收起自己的情绪,也对着刘代同一如既往的说:“表叔,这次麻烦你了。还有你给熬的阿胶,我很喜欢。就是我这几天补的有些上火。”
刘代同哈哈一笑说:“我特意叫宁行舟带回来的,你可以全吃完。有小师叔在呢。上火不怕。”
虽然三人还和之前一样说说笑笑,可是不安的情绪还是萦绕在了刘鹿白的心头。
刘代同走的第三天,储朝安来到刘鹿白的家里,正焦急的站在窗边,莫良辰也同样捧着罗盘看了又看。
反倒是刘鹿白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宁行舟发过来的一行字“刘代同失去联系,消失在吴家后院,我们的人进不去。”
刘鹿白看看窗边的两人说:“我们过去一趟,储朝安你回家等我们消息。”
储朝安抬头看向刘鹿白说:“不行要去也是我去,你不能去。”
刘鹿白很认真的看向储朝安:“只有我去,才不会引起注意,而你储朝安,只会打草惊蛇,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该去做什么做什么,刘代同的消失现在谁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且现在只有我最合适。我就打着去找刘代同的旗号去,而你去,肯定会让人把这些事情串联起来。”
刘鹿白看着储朝安认真的和他分析,储朝安很久后,才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说:“两天,两天不回来我立马过去。”
刘鹿白看向莫良辰说;“可以走一趟吧,表哥”
莫良辰看向刘鹿白她是笑的,可是是他看见眼前的女生眼里的坚定,莫良辰拿出一道符纸交给储朝安。
储朝安接过符纸小心翼翼的收好,虽然他不知道莫良辰为什么给他这张符纸,见他收好之后,莫良辰开口说:“两天后我们没有回来,拿着这张符纸交给你小叔身边的宁行舟,他会知道去找谁,不过我觉得应该用不上。”
储朝安点点头,他知道莫良辰的最后一句话肯定是安慰自己的,莫良辰拿起自己的背着剑朝着储朝安又说道:“放心有我。”
刘鹿白也和储朝安再三强调说:“放心好了,我又不傻,我肯定见势不好快撤的。再说了,暗处我们也有人放心好了。”
储朝安只是抬头看向刘鹿白说:“什么时候走?”
刘鹿白听到储朝安这样说心里才稍微心安,她知道储朝安是不想自己去冒险,可是刘鹿白知道此时她,必须亲自确认刘代同的安危,因为她很不安,这种不安从接触柳家就开始隐隐产生。
刘鹿白看看手表说:“下午五点走,连夜过去。你派辆车给我,不要和靳家和储家有关的你明白吧。”
储朝安点点头说:“我会安排好,就是到那里后见势不好给我消息。”
刘鹿白很认真的答应着说:“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睡会,下午我们就走了。”
储朝安无言的点点头,离开后去安排一些事情,只剩下刘鹿白和莫良辰的时候,刘鹿白说:“莫良辰,你有没有感觉这件事和我有关系?”
莫良辰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她说:“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刘鹿白薄唇抿成一条线沉默一会儿才说:“女人的敏感度,我觉得不只是和储家有关系,这件事千丝万缕的向是冲着我来的,表面上看是储朝安小姑姑的事情,但是从我们插手后你有没有觉得,事情冲着我们,准确的说冲着我来了,因为那天我去柳家的时候就有一股这样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直到刚刚收到消息,这种感觉就很强烈。所以我必须亲自过去,亲自去找表叔,我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有机会勘破真相。我现在就觉得很乱,到处都很乱。”
莫良辰把乾坤圈从刘鹿白手上摘下来,换了一个乌黑发亮的给刘鹿白带上才对刘鹿白说:“带着这个,刘鹿白随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既然没有头绪就不要想了。我已经用罗盘算过了,刘代同应该是遇到麻烦了,但是这个人只能困住他,动不了他。回房间去睡,你睡醒我们就走,对了穿的漂亮点,我们就用去写生的借口过去。”
刘鹿白抬头也一扫忧愁说:“怎么有什么计划说说听。”
莫良辰把刘鹿白推进房间说:“你先睡,我们路上说。”
刘鹿白回到房间也没收拾就睡了,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有点放松,这几天她崩的太紧了,睡起来的时候刚好下午四点左右,其实也没睡多久,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