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这位朋友性格比较古怪,不太喜欢见外人,所以晚上,除了太子殿下以外,最好不要带其他人,若是我那位朋友不高兴的话,恐怕就不会出现了!”
“哦,本太子知道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怪人,不过也难怪,天下之大,什么样的怪癖的人都有,再说,如果真能找到这样的酿酒奇才的话,对自己来说,倒也是一桩美事。
太子走后,萧楚楚回到司药房,飞鸽传书出了皇宫。
白府大宅,密室内。
白思尘着了一件挡风的白色狐狸皮大衣,眯着眼睛躺在躺椅上,四周仍旧是一片黑暗。
密室的门一响,白思尘一挥手,屋内烛台上的蜡烛亮了。
两个身影走了进来,那身影在烛光的照耀下被拉的很长很长。
走进来的两个人,真是凌兮兮和百里川。
凌兮兮走进来之后,看着仍旧闭着双眼在椅子上沉思的白少,嘴唇动了动,终是问出了口:“白少。今日为什么会取消行动?”
百里川当然知道,白少是什么样的人,在他眼中,白少杀人不眨眼。从来都是轻松的就能够震慑住自己的手下,那一双冰冷的眼,和那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满满的杀气,或许他只要动一根手指头就能够让他和凌兮兮受到最惨烈的待遇,如今。凌兮兮竟这样问,他竟有些担心她了。
白思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密室内,本来就很冷,即便是这昏黄的光亮丝毫无法照亮他的脸,可是百里川和凌兮兮,却感觉到这密室内的越来越冷。
“白少,我知道,我不该这么问的!”凌兮兮的嘴唇动了动,这冰冷的密室灼的她的心有些瑟瑟发抖。
一双充满冷意的眼神落在了萧楚楚的身上。声音虽微弱,但却带着可以让人任何人都战栗的冷意:“你知道就好,做什么事情,我不需要向你解释!”
凌兮兮自然知道,这话她不能多问,在她的心中,白少永远是那么的冷漠,又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每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他无意中所表现出来的那股温暖又是什么?
她跟着白少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过那样的温暖,她曾经以为。他就是这么冰冷的一个人,从来不会有笑容,不会有温暖的表情,可是她却错了,她竟然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另外一个女人温柔?她的心很痛,痛的几乎每天都在滴血。她跟着他,为她付出了所有,到最后,却连他一丝一毫的温柔都不曾有过。
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走出密室的时候,百里川在凌兮兮的身后,淡淡的皱起了眉头。
密室内,微弱的烛光,在白思尘轻轻一扫的长袖下,隐去了光亮。
黑暗中,他看着前方。
他白思尘,做什么事情,永远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复仇。
任何人,任何事,也永远不可能阻止他复仇。
他答应了苏月,不会在白天闹事,只是他的脑海里,又勾勒出一次绝妙的行动。
他不会让轩辕拓死的那么的舒服,他要让他失去所有的一切,不单单是皇位,他要夺去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亲情,他还要让他所有的儿子,都一个个的反目!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轩辕拓死去,他会让他尝到,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东西!
有时候,折磨一个人,往往比杀一个人更加的有趣,接下来,真正的游戏才刚刚要开始,想到这里,白思尘渐渐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密室里独特的黑暗和阴冷。
陈霜走后,苏月便跪倒在玉宁宫前的青石板路上。
她的胳膊已经脱臼,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就连前几日所受的箭伤伤口,似乎也裂开了,想必是刚才轩辕冽太大力的缘故,才让她的伤口一下子裂开了,她和轩辕冽,还真是冤家路窄,难道她这一辈子,注定要和他如此的纠缠下去吗?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的恨她,恨不得她永远的失去自由,在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前失去所有的尊严,对她来说,自由和尊严同样都是那么的重要,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有这么一天,居然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共同侍奉一个男人?
她不甘心,她不愿意,即便是让她死,她也不要承受这样的侮辱,如果说,轩辕冽在她的心中还存有一丝的幻想,可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她对轩辕冽,已经别无所求,他既然那么的恨自己,那么她为何还对他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留恋,从今天开始,轩辕冽对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即便是嫁给了他,她就是活着一天,也会离开那个地方,那个像牢笼一样的地方。
胳膊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也不知自己跪了多久,直到意识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可她还是那么执拗的直着身子,不肯像命运低头。
太极殿外,轩辕庆已跪了多时,可是好像根本无济于事,看来父皇这次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