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嘴里还嘀咕道:“银笙小气我才不要他…..”
付凡尘无奈的叹了口气,侧躺着望向她,手指在她的眉间扫过一路向下,停在了那嫣红的嘴唇上。
岂料一截小舌从唇中探出,湿润又柔软的触感令他下腹一紧,匆忙收回了手将食指紧握在手心里。
白银笙见他进去这么久还不曾出来,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火,跟白苒告安后走过去推开了房门。
眼看着付凡尘枕着小姑娘的墨发躺在她身侧,白银笙觉得胸口像梗了一块巨石一般,骤时周身燃起一簇簇火苗,华发也迎着门外的风飘扬。
付凡尘见他状况不对,连忙将被拉着的手腕扬起朝他挥了挥。
火苗瞬间熄灭,他沉重的呼出一口气,快步上前轻柔的将那手指根根掰开。
付凡尘捂着腰狼狈的下了床,轻声道:“她喝醉了。”
白银笙看着他渗出血迹的腰,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走。
付凡尘挣脱不开,只能由着他带自己回了房。
白银笙将他的房门摔得吱嘎作响,闷头粗鲁的打开床头的包袱拿出细布和伤药,三下五除二的将他的衣袍脱下扔在了床上。
付凡尘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也没有出声阻止,觉得这事儿他确实有错。
可当面前这人将药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腰上时,他终是忍不住了,一把将人推开,“我自己来便好。”
白银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想让她心软又来为你上药?”
止血的手一顿,“她说她没有心悦你。”
白银笙压下心中的怒意,冷声道:“她心悦的也不会是你,我劝你不要再掺合我们的事。”
“这是我跟她的事,不劳你费心,不过这段时间确实要多谢你的帮助,后日我自会离开。”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话说到这个份上白银笙也不能再说什么,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一回到房内,白银笙就顺着门框跌坐在地,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眼里的怒意消失殆尽,只余下落寞和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