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地望着那人脖子上的动脉,然后又将手指戳到那男人胸前,
“今后在这长沙城,谁再敢和蒲家作对,敢碰蒲小姐一根毫毛……
我就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下来,喂狗。”
岳家的人观望了这几分钟,愈发觉得形势无法控制。
只得互相对了对眼色,准备直接硬上。
岳家今天来了二十几口,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
若真是动起手,他们自认没有人是对手。
况且,他们岳家早就答应了蒲家人,要搞掉蒲欣月取而代之。
他们刚准备靠近,人群后面却走出一个人来。
那人梳着个背头,穿着一身枣红色唐装,看起来大约五十岁左右。
他摆了摆手,岳家的人都低下头,尽数向后退去。
见此情景,闵逸感觉不太妙。
他的手已经捏紧了口袋里的东西,随时准备出手。
“是我手下的伙计无理了!”
这男人似笑非笑的,看得人寒毛竖立,
“这位小姐,不知您是哪家的,改日,我们岳家定当登门赔礼。
大家都在这长沙城里讨生活,不要伤了和气!”
“在人家的葬礼上穿红衣,您莫不是也知道,蒲先生死得有冤?
或许,您想在这里就随蒲先生去了,叙一下兄弟之情,再回来替他索命?”
桑榆笑着,低头狠狠给了地上的男人一脚。
那么细的高跟鞋跟,踹得他跌到了楼梯上。
他从旋转楼梯上,咣啷咣啷地直接滚到了一楼的大理石地上。
人群中隐隐传来了惊呼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桑榆竟忽然大笑起来,十分骇人。
她不知道这事是不是跟这个人有关系,但她就是赌,这事和他有关系。
桑榆踩着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一步步下了台阶,缓缓走到红衣男人面前: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