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被硬生生的拽了出来,他叫不出声,剧烈的疼痛让他失去了感知,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死,摆脱这种剧痛的煎熬。
好似魔爪般的手又摸向了另一只眼睛,冰凉的指尖在眼眶上划着型,眼睛里流出的血液沾到了耳朵上,枕头上。
动不了,还是动不了,疼痛又绝望感觉让张恒痛不欲生,眼皮被缓慢的扒开,他感觉到一股有点凉凉的刺痛,紧接着,唯一一颗眼球也被拽了出来,扯拉着血丝。
两只眼睛不停的流着鲜血,隐隐约约中,他听到女孩说这样更漂亮。
这样?哪样?果不其然,银针穿透着眼皮,线摩擦着血肉,一针一针的将眼皮缝了起来。
所有的过程都是真实感受,为什么我死不了,对我的折磨吗?
从来没有谁向张恒这样的渴望死亡,但现在跟生不如死有什么区别,哪怕是昏过去的权利都没有,他只能白白的感受着所有的剧痛,感受着针穿过皮肉的声音。
“哥哥,你这样好漂亮啊,我会把你打扮的更漂亮的”如同噩梦般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他现在比谁都害怕这种听起来很单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