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声道“当初我就不该让你科考,如此就也免了如今的针锋相对!
我也想告诉你一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若是敌,就算不伤我,我亦容不下你!”
言罢,他就出去了,黑色的衣摆带起一阵冷风,而这冷风却吹起了程玠心中的黑暗。
他低声呢喃道“我出身低贱,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的精力,为你受尽折磨,你不曾看我一眼,如今你倒是看到了我与他同流合污之事…
罢了!既然你这么看我,我便是与他同流合污,又能怎样呢,只要我最后得到你不就行了么!”
隔日,他辰时不到就出门了,他在寝殿焦急的等待,不单单是疼痛,更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急切的想要知道高愈会给他个什么官。
高愈之前说过,他的名次不会高,但这话的另一个含义,说明他是能过殿试的,而且高愈还要他帮忙呢。
明黄的衣袖在门口闪过时,程玠就知道他来了,程玠直直跪在了地上,与之前被迫的不同,现在他是自愿的。
他大喊道“我答应你!我答应帮你做事!你告诉我!我要什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