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虑了,并不是所有流浪汉都是坏人的,很多人也是被生活所迫。
但是显然南陶的担心是对的,流浪汉趁下一次地铁门打开的时候,抢过南陶的包迅速下了地铁。
南陶追出去,那人早已消失在人流中。
她呼喊着周围人帮帮她,可是看着明显的亚洲面孔,来往的人选择冷漠旁观。
她的所有东西都在那个包里,证件、未来生活的经费、南云霑送她的项链......
现在她只剩下手上戴着的一块机械表,以及卡上没剩多少钱的手机,还是人民币。
南陶去警局报案,警察敷衍了她几句,表示有结果会通知她的。
她不敢说包里有价值几百万欧的名表首饰,如果她不能提供证明,她还可能被当做小偷抓起来。
她也不能去大使馆补办证件,这样就失去了躲避南云霑等人的意义。
满目陌生的地方,不同的人种。
明明是人声鼎沸的街道,却像是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刑讯室。
她呼吸急促,像是被人遏住了咽喉。
蹲下身,排斥着身边的世界。
过往的行人冷漠地注视着她的疯狂,从警局里出来的人多数不如意,只能无力地发泄。
“请问你需要帮助吗?”
有人向她伸出了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