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府正在全力调查魅影阁的所在。
终于,在京城的张府搜索到了她们的踪迹,这个所谓的张府就是张景隆的府邸。
夜幕府奉皇帝之命包围了张府,内阁首辅张景隆被缉拿,扣押在夜幕府的诏狱。
张冷雪半夜子时得知父亲下狱后,连忙穿上宫袍到锦凤殿请求皇帝饶了张景隆。
“臣妾恳请陛下饶了家父!”张冷雪跪在锦凤殿门前磕头恳请道。
“陛下,贤妃娘娘来了,说恳请陛下放了张景隆。”林松均进来禀告道。
“让她回去,朕不想看到她!”司马捷静静的守护着娴雅。
“是。”
林松均出来告诉告诉张冷雪,恭敬地说道:“贤妃娘娘,陛下说不想看到您,您还是回去吧。”
“求林公公再去禀告,求林公公了!”张冷雪拽着林松均的裙角,苦苦哀求道。
在大新如果有官员进了夜幕府的诏狱,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死刑了,在大新的历史上总共进诏狱的官员有十人,而且这十人都被处死了,所以张冷雪这才不顾一切的想求皇帝放了张景隆。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
林松均一个手势,就出现大量的禁卫军强行将张冷雪拉走了。
张冷雪恳请声越来越远。
林松均也叹了一口气。
第二日早朝时,司马捷让丞相代为早朝,他要留下来陪着受伤昏迷的娴雅。
“昨晚皇后娘娘遭江湖魅影阁的人刺伤,至今昏迷不醒,经夜幕府查证,该组织是和内阁首辅张景隆有关,现如今张景隆已被关押夜幕府的诏狱,正在接受审问,由于皇后没有醒来,陛下在亲自照顾,由本王今天替陛下早朝!”司马攸往龙椅前一站,悲痛的说道。
群臣听后一片哗然……
“启禀丞相,陛下有没有事?”门下省侍中索图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是陛下昏迷不醒吗?”司马攸怒目圆睁的说道。
“这个很难说,毕竟上官泽走后,陛下就一直不待见皇后,这如今皇后重伤昏迷不醒,身为天子的陛下不应该为了一个女子而耽误朝政大事!”索图嚣张的说道。
“你放肆,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不是你索图的天下!”司马攸训斥道。
“可这朝堂之上又不是你司马攸一人的朝堂,本官严重怀疑,是你软禁了陛下,本官早就看出你有不臣之心!”索图指着司马攸的鼻子说道。
“好了好了,侍中大人消消气。”礼部尚书杨国粮出来劝阻道,“这丞相大人还能假传圣旨不成,你没听到昨天晚上夜幕府的人把北京城翻个底朝天嘛。”
“本官睡得太死,没听见!”索图还嘴硬道,他仿佛说这话很爽似的。
“侍中大人,您和令尊索桑索大人差远了,这要是索桑索大人在时,都不敢对丞相大人这么说话,您这不是为陛下着想,而是在打索桑大人的脸呐!”杨国粮为索图分析道。
“礼部尚书说得对,索图,如果你再不收敛点,朕可就治你藐视朝堂之罪了!”
索图听见是司马捷的圣驾从侧门出来,连忙下跪,众臣也都纷纷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除了索图,其他众臣都起来身吧!”
“谢陛下!”
司马捷的眸子犹如一把冰锥,时刻都能穿透索图的心脏,“索图,你今年多大了?”
索图挪了挪他那肥胖的身躯,“臣今年四十有三。”
见到司马捷来了,索图一直都不敢直视天颜,生怕一个小举动就惹得龙颜大怒。
“可朕怎么记得你四十有九了呢?”司马捷话语中略带有些强调。
“啊,是,是臣记错了,臣不是四十有三,而是四十有九。”索图笑道。
“你还有脸笑!”司马捷将手中的一本奏章扔给他的面前。
“陛,陛下!”索图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张景隆说的证词,夜幕府指挥使司马德昨夜递交的口供。”司马捷把一纸口供扔在了索图的面前。
索图捡起来看后,直呼冤枉,“陛下,臣冤枉,之前丞相还说张景隆还在审问,这么就昨晚就招了呢?”
索图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索图啊,你确实比你的父亲差远了,你的父亲都没有你胆子大!”司马捷走到索图的面前,踹了他一脚。
“陛下,臣……”索图连忙跪好姿势。
“若不是你把魅影阁介绍给张景隆,他又怎么会花重金让魅影阁的人进皇宫行刺朕,多亏了皇后手疾眼快地替朕挡了一下,不然,可就真的如了你的愿!”司马捷又是一脚。
“陛下,臣有罪,望陛下降罪,可臣真的不知道张景隆会花重金让魅影阁的人行刺陛下啊!”索图眼泪汪汪的,话语中透着委屈。
“也罢,朕将你停职,面壁思过,至于你的门下省就交由丞相暂时管理,这也是朕念你没有参与张景隆同流合污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