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想去大集上出摊卖东西。帮家里赚点零花钱。”关勇看着父亲说道。
“卖什么东西?”关正刚转头看着关勇问道。
“卖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弄点畅销品、日用品卖卖。”关勇心虚的说着。
“勇勇,你年纪太小了。等过几年,到你二十了再去考虑这个事。”关正刚对这个顽劣的儿子不放心道。
“爹,我张叔家不是做火油生意的吗?我去弄点火油回来卖不行吗?”见父亲不按照套路出牌,关勇只好点一下父亲。
“你张叔前几天还写信,让你二姐和他家二小子见个面。”关正刚故意岔开话题说道。
“爹,要不我和二姐去一趟岛城吧。”关勇一听这话,更加肯定道。
“你二姐去不了,生产队现在正是收麦子的时候。队里不可能给批假,你也别去了。等过一阵子,我写信让你张叔带着你二哥来家里一趟吧。你张叔现在是岛城一家炼油厂的厂长,时间上比我这个生产队会计充裕,我们战友这么多年没见了,也正好叙叙旧。让你张叔来,咱也有接待的条件。”关正刚又说道。
关勇和父亲聊了整整一夜,自己的见解,自己的主张。聊了一夜的关正刚,也感觉自己儿子仿佛和自己是同龄人,但想法却比自己多出好几个层次。感觉关勇确实有点生意头脑,就没再阻拦。但还是告诉关勇,家里拿不出钱帮他做生意,只能靠他自己想办法。
天亮后关勇和父亲一前一后回了家,早饭过后,关勇就嚷嚷着父亲赶紧给张叔写信。
“你去睡觉吧,爹这就给你张叔写信。但是晚上你还得去看稻苗,爹就不去了,爹得把生产队的账弄弄。”
“行,爹我去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接近天黑了,关勇卷了个煎饼拿了一棵大葱就出了门。
又直奔刘琪家而来,拍了拍门。不多会,刘琪打开门把关勇让了进来。
“你今晚上就在这聊会天,我公公今晚上要去稻田查夜,我婆婆自己在家害怕可能要在我这睡。你待会得赶紧走。”刘琪探头往门外看了看,说道。
“那个老巫婆不是很烦你吗?怎么还非得跑你这里睡啊?”关勇搂着刘琪道。
“你赶紧起开,别跟个臭流氓似的。”刘琪抓着关勇伸过来的手说道。
“我今晚上就不走了,我今晚上就守着老巫婆和你干坏事,我看看能不能气死她。”关勇又耍起了无赖道。
“你赶紧走吧,要不明天指不定村里怎么传咱俩呢。”刘琪眉头微皱道。
“不要皱眉即使在伤心的时刻,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谁会爱上你的笑容。”关勇色眯眯的盯着刘琪,露出一副花痴像,说道。
“行、行、行。别贫了。”刘琪推搡着关勇说道。
关勇从刘琪家出来就来到稻田地头上,关勇点了一堆柴火熏着蚊虫。坐在火堆旁的关勇,脑子里想着接下来的一切怎么进展。
不经意间看见三个黑影似驴非驴,正低头在另一头的田里啃食稻苗。关勇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跑了上去,边跑边大吼大叫的吓唬着。
近前细看一头驴和两头骡子。关勇抬手就是一石头扔过去,正巧稻田里的驴抬头望向大吼大叫的关勇。
毛驴迎面接了这一石头当场就撂倒了。关勇哪曾想,自己现在可是个十七岁的大小伙子,力道也是出奇的大。他这一石头也好巧不巧的,正砸在了驴的头上,驴应声倒地一命呜呼了。村里其他生产队看稻苗的也跑了过来。
七嘴八舌的说着关勇,这下子这个祸害闯祸了。这驴可是人家临庄张家村的,人家村里人来了不得宰了咱们。
这时候四队会计王仁辉说道:“村里让咱们几个生产队会计看稻苗,咱们就应该尽职尽责。既然他们张家村怕耽误生产夜里出来放驴,咱们不管。但是跑咱庄稼地里,他们就应该给个说法。咱们回去找书记,看看这事怎么处理让他拿个主意吧。”
“你们回去吧,我在这守着。”关勇说道。
王仁辉说道:“我自己回去喊一声,你们几个在这边等着。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看稻苗的就四个人,他们两个一听让自己留下不乐意道:“让勇勇自己在这就行,他胆子肥着呢。驴又不是我们打死的,我们凭什么在这。”
“你们一起回去吧,我自己在这没事。”关勇一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说道。
王仁辉没再说什么,带着其余两个会计直奔王家村。
话分两头,骡子见一同吃稻苗的驴被打死了,受了惊吓一溜烟全跑了。
放驴的见骡子受了惊吓,跑了回来。知道是有人打了它们。于是急忙喊了一起放驴的另外两个人,安排另一人回去报信,他俩不多会就找到了王家村的稻田边。
两人看见稻田里的驴,急急忙忙上前查看。这一看就惹怒了两人,跑到地头上质问关勇。是不是你打死的驴,当得到关勇的承认之后,高个子男人上来就给了关勇一个耳刮子。
关勇一个趔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