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貌,他用毛巾擦着头发,待到贺兰洗好出来的时候,他又恢复了章云峰的样子。
他迫不及待地拥住了贺兰,然后就劈头盖脸地吻住了贺兰。
感觉有些陌生,让贺兰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像章云峰。
或许是许久的分别加深了爱恋,贺兰也回应着章云峰。
章云峰在贺兰耳边轻轻说道:“兰,我们要孩子吧!”
贺兰有些诧异:“我们不是有明姿了吗?”
“可那不是我们的孩子,我说的是属于我们的孩子。”贺兰听到后,有些诧异,之前他们好像探讨过这个问题,但是贺兰都不同意婚后要自己的孩子,记得当时章云峰没有说话。
“容我想想!”贺兰别过脸,躲过了章云峰的吻。
可是,这会怎么又开始提这事。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贺兰正面的回答,气氛开始冷却下来。
贺兰睡去,却又做梦了。
她梦见了医院,自己挺着肚子进了医院。
一阵阵疼痛,她怎么都生不下来,疼的快死过去,终于医生从她的肚子里取出一团血淋淋的红色的肉,没有眼睛没有鼻子,这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形。
是一个死胎,当医生把死胎拿到她手上时,她只记住了那一幕当下那种生不如死的绝望。
她活生生被这个梦吓醒了,醒来的时候,章云峰的手围着自己,很温暖,她转身看了一眼这个熟睡的男人。
然后轻轻地起身,披了一件外衣,从抽屉里拿出一片药吃了下去,这个孩子不能要。
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看见了这一幕。
等到贺兰回到床上熟睡时,男人突然坐起身,看着贺兰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他手指突然捻了一个诀,一道幽蓝之气就进入到了贺兰的身体,身体里那片白色的药就从贺兰身体里飘了出来。
一颗红色的珠状的气体进入到了贺兰的体内,直至到贺兰的腹部,隐约看到贺兰身怀一颗红色的明珠。
第二天早晨,贺兰起来的时候,床头上放了一杯水,自从结婚后,每天章云峰都会在她起来前在她床头放一杯温开水,她知道这是为了她好。她也每天都会把这杯水喝完。
水杯旁边放了一张字条,“我不在的日子,要记得每天早上起来喝水!”
看到字条,贺兰脸上露出了一个弯月般的笑脸,好像我是小孩一样。
当她出房的时候,章明姿也刚洗漱好准备吃早点。
“兰姨,昨天睡得好不?”
这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每次这种时候,她总是会问自己睡得好不,为什么不把注意力多放在自己的学习上。
“今天还早,兰姨你慢慢的,我可以等你。”章明姿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话里有话。
的确每次这样,第二天就会起晚了。
贺兰快速地洗漱完以后坐下来扒拉了两口稀饭,吃了个包子就拎着包带着章明姿离开了。
教室里,徐艾丽又开始手杵香腮地发呆了。
本来高兴的是,瘟神离开了,自己在这个家里就不用提心吊胆的,可是谁知,瘟神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安全温和的样子。
可是,昨天贺兰梦中那个死胎是怎么回事,她记得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可怖的场景,这个瘟神到底在贺兰体内留下了什么。
是魔是神?
这些容不得贺兰这个麻瓜脑袋去想,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梦里看到的这一切如实地告诉给这个瘟神。
下课的时候,徐艾丽去卫生间的时候,发了一条微信和离殇。
”昨晚贺兰的梦境很怪异,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只是看到了魔胎,这个我知道了!你继续监视她的梦境,近段时间,不要让她太过劳累。”离殇回复道。
“魔胎?你让贺兰怀上了你的魔胎?”徐艾丽看到离殇的回复,几乎惊掉了下巴。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看过的关于魔胎的恐怖片,那是不是当这个魔胎长大的时候,这个家也会成为凶宅。
“你这不是毁了贺兰吗?”徐艾丽又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贺兰不是普通人,她的底子足以承受得起这个魔胎!你以为谁都能成为魔族圣后?”离殇说道。
“一念神,一念魔,能成为魔族圣后必须要有成神的根基,否则会被魔气吞噬!”离殇说道。
徐艾丽没有回复任何话,事情发展至今,已经完全超乎了她能思维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