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掌缘,有点儿疼,是衣袋里一个硬硬的东西,思凌终于想起来,理发少年那个石鸽子。那时她信手把它放进了衣袋,它就一直安安静静、悄悄默默的蹲在那里,等了又等,大概实在憋不住了,才借一荡之势啄了思凌的手掌,提醒她:“我可怎么办呢?”
虽然很粗糙、不被期待也不被需要,好歹是一颗心啊。这颗石头的心,也该尽早呆在它梦想的地方啊。思凌应该把它送过去的!刚才路上碰见许宁的时候,就应该递过去的,那个叫江楚人的家伙会做何感想且不必管他——问题是思凌忘了人家嘱托她的事,这可怎么办?
思凌拣起假发,又往头上比了比,喃喃:“思啸思啸,你说我这短发就比假发难看多少?怎么我自己觉得挺利落呢!你要是看见就好了……”
他要是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帮忙到母亲面前说说情呢!思凌无限思念起思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