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最恨是烟与赌,连带把纸烟和彩票都恨上了。许师傅畏妻如虎,什么烟都不抽、什么彩票都不买,称得上顶顶叫人放心的男人,怎么忽然一下子,赌马失败跳河了?许妈妈本来不待信,想想他这阵子来神神秘秘的“大生意”,不信也只好信了,哭着一路来,拔高嗓门叫:“阿宁!阿宁呢?!啊呀这死丫头,阿爷都死脱了呀!野啥地方去了呀?”
思凌忙忙道:“伯母你别急,我去找。”转身往医院里来。
街上的嘈杂声,经过楼房与树墙的过滤,只传了一点点到妇女救援队的工作房间。许宁正学着绕绷带,也有些心神不定,支着耳朵听。有人从街上过来,谈论着街上哭叫的妇女,许宁听清几个字,也没想到跟自己有关。思凌已经跑进来:“阿宁!不好了,你跟我来!”拉着许宁的手,一阵风的走了。
房间里的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呆了片刻,交头接耳:“刚才那位小姐是谁?”“好像是陈二小姐?”“哪位陈二小姐?”“陈大帅的!这般如此、如此这般,那一位!”“哦呀呀,她跟许宁很熟?”“真是想不到……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