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莲花瓣,花下的石鲢吐了个泡泡,就是这么样的呵欠。
陶坤手拢着斗篷,蹙着两道眉毛,并没有完全转过身来,侧面线条仿佛细笔檀墨画的那般清畅。天空一样碧蓝的缎子斗篷笼在他身上,益映得他面颊肌肤更如处子般皎好。
新祥大老板挨过好几次心跳,才说得出话:“走两步!小老板,走两步!叫我看看里头的!”
陶坤只好转身、举步、撒开斗篷,露出里头衣裳,是遍地金鸦青百花锦镶软甲,很难压得住的颜色。而陶坤甚至根本没想过要压,只那么随随便便一站,春风都要为他醉了。
新祥大老板这口气窒过去,再难转得回来。陶坤问他:“到底怎么样?”他只有点头的份。陶坤下了帘子再换回衣服,新祥大老板总算找到了舌头:“这一身,别说筱艳秋,就是他师傅常艳秋,穿上也别无所求了!”
陶坤正未答言,新祥大老板又道:“熊老爷子看了,也一定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