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辞言瞪着苏公公言道:“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苏公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太医纳兰廷卿匆匆赶到,“老臣参见...”
司马辞言摆摆手,“参什么见,别拘礼了,快给郡主瞧瞧怎么样。”
纳兰廷卿起身帮慕容清秋处理了伤口,并嘱咐着:“郡主,伤口较深,近日万不可再挥剑,静养为上。”
慕容清秋当个没事儿人一样,站起来冲着司马辞言,撒着娇笑着说:“哎呀,皇上舅舅,你看太医都说没事儿了,这事儿就别放在心上了,也别去吓唬明渊了。”说完话,慕容清秋还晃一晃自己的胳膊,疼的嘶的一声。
司马辞言担忧的说:“你别乱动,太医说要静养,你怎么不放在心上?”
司马辞言愧对的语气和司马静婉说着:“太子伤了清秋,是皇弟教子无方,还望皇姐见谅。”
司马静婉温柔的语气说着:“不必,清秋这孩子从小野惯了,这对她来说,都是小事,不必介怀。”
苏公公这时张口:“皇上,颜相还在殿外候着,不如传进来吧。”
司马静婉起身行礼言道:“国事繁忙,我和小女进后宫与皇后一叙。”
司马辞言点点头,言道:“长姐慢走。”等司马静婉走后,又和苏公公言道:“传颜相。”
苏公公高喊:“宣颜相觐见。”
此话一落,司马辞言立刻换副神情,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在龙椅上,等待着颜相到来。
太子司马明渊还在院子上的石头上内疚着,清秋走来,拍一下他的肩膀,问着:“怎么啦?平常不是挺能蹦跶的嘛。”
司马明渊听闻此话,再也忍不住了情绪,抱着慕容清秋的腿哭着就说:“皇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豆大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眼睛哭的通红,紧抱着慕容清秋就不撒手。
慕容清秋摸摸他的头,俏皮的说:“害,这都小事,我裙子都给我扯坏了,晚上还有夜宴,你当如何。”
司马明渊松开手,擦着眼泪哽咽的说:“刚才萧家长子萧玉珏路过东宫门口,我让他去宫外采购一身罗裙,不知他要什么时候回来。”
慕容清秋撅撅嘴说着:“怎么哪里都碰的上他,你和他很熟吗?”
司马明渊立刻慌张的摆摆手解释道:“不熟,皇姐可不要误会我,他萧家负责今天夜宴的安全,自然是早早进宫,排兵布防。”
慕容清秋坐在了司马明渊的旁边,摆弄着青丝,等着萧玉珏带来的衣衫。
萧玉珏骑着马,手里拿着珠光白纱裙,直奔东宫而来。
至东宫门前,萧玉珏见慕容清秋衣衫有扯破的痕迹,左臂还有伤,对太子行礼:“臣见过太子。”然后满脸担心的上前询问:“清秋你怎么回事?”
司马明渊听见如此僭越的称呼,立刻站起来指责道:“大胆,你怎么敢直呼皇姐名讳,你应该称皇姐为‘清平郡主’。”
慕容清秋随后也站起来右手轻拍司马明渊的脑袋,说着:“你这小脑袋瓜,刚才还伤了我,现在又替我说话了,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未来夫君,你小子怎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