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的母子相视一笑,萧燕清将茶壶的水倒出一杯,手握着茶杯言道:“这...我未来嫂子?丝毫看不出来一丝大家闺秀的模样。”
何温慧望向那门,回应着他的话:“那又能如何?感情这东西,也不是强求的,我也不知玉珏为何偏爱郡主。”
何温慧坐在椅子上,话锋一转,问道:“燕清,你可有心仪之人?”
听见母亲如此质问,萧燕清因害怕被催婚,不禁紧张起来:“自然是没有。”随后找个借口出门而去。
由于是萧玉珏临行之托,慕容清秋自当竭尽全力,四下打听下才知城南珍宝楼于明日晚上举行拍卖会,其中就有解药,确认信息正确无误后,才着手准备。
慕容清秋在芳芜院吩咐着:“薛青,兰溪,明日同我走一趟,带上细软黄金,珍宝楼。”
隔日下午,慕容清秋身着月白色锦缎长裙,头簪着琉璃发钗,举手投足间伪装的不似一个郡主,更像是一位富家子女。
兰溪驻足查看,眼神引得她诧异,眼神瞪着他:“怎么?”
兰溪别过头,说着:“没没没,兰溪想问,小姐怎得穿这样?”
慕容清秋解释道:“穿的过于华丽,总会受人瞩目,此行只是为了那瓶药,我不想太过招摇,这身装扮就挺好。”说着进入了马车,马车内全是金银细软,有些挤的没地坐,慕容清秋就靠在一边。
走到珍宝楼,已是夕阳西下,慕容清秋先包下二楼的一个观望台,薛青和兰溪往上抬着金银细软。
都抬上来之后,二人将门一关,慕容清秋招呼着:“来,坐,一起看热闹。”
兰溪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软绵椅子上,抄手就要拿起那茶杯喝茶,慕容清秋见状,紧忙拦下,轻轻摇头,面色凝重。
二人立即会了意,兰溪小声言语道:“有什么不妥吗,小姐?”
慕容清秋摆摆手,说着:“你们两个附耳过来。”
“我来时观察,整个珍宝阁共三层,一二楼就是拍卖,但是三楼就是监视,你二人可以观察那几个三楼小厮来回走路的姿态,定是经常习武之人,我刚才观察对面的厢房无人动茶,我又看我们这桌的茶壶,里面还没有蓄水,而杯中却有茶,想来是不简单,最好还是不要碰。”
想到这里,细思极恐,难不成这珍宝阁有什么秘密吗?
在说话的间隙,不知不觉中,一楼人满为患,里面更包括京城的一些富家子弟,而反观二楼厢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人人各怀鬼胎。
兰溪指着对面厢房问:“对面那个厢房怎么没人?”
慕容清秋回答着:“现还不知,可能前面几样拍卖的不入眼吧,我们等着就好。”
随着一声锣响,拍卖会正式开始。
一个带着面纱穿着暴露的女子来到台前吆喝着,后面跟着十几位侍女,个个浓眉大眼,妩媚妖娆,她们的衣服上均有佩戴铃铛,走起路来一晃一响,十分魅惑,与此同时,个个厢房内,也进来男男女女,一人手里端茶一人手里端酒,男子厢房内进入两个伺候的女人,而慕容清秋这房里,来了两个穿着暴露的男子,这些人将厢房的纱帘落了下来,从这角度看上去,里面的人只能看见展台上的东西,外面的人都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慕容清秋一时恍惚,搞不清状况,进来的一名男子跪在她身前,妩媚的语气说着:“蝶衣伺候小姐。”
说着手就向她裙下探去,慕容清秋脸色一黑,恶狠狠的说着:“薛青兰溪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
蝶衣看他二人要过来,害怕的连忙磕头:“小姐,小姐,蝶衣,从未侍奉过人,有哪些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小姐调教。”
“调教”一词令她耳目一新,慕容清秋命令着:“调教?你抬起头来。”
而后又弯腰,手捏着他的下巴,观察着他的脸,见蝶衣眼泪汪汪,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怜爱,说道:“也是一副好皮囊,可惜了,我还是认为萧玉珏比你好看些。”
另一个男子似乎也被吓着了,也在一旁跪着,不敢言语,慕容清秋起身撩开帘子一小角。
台上的戴面纱女子扭来扭去,尽情卖弄风骚,随后开口:“各位达官贵人,晚上好啊,小女名唤娉婷,现正式拍卖第一件物品,老规矩,价高者得,还望二楼厢房的贵人多提提耳。”多提提耳四个字声音拉的很长,人人都知二楼厢房里都干的什么龌龊事,这最后一句话一出,惹的一楼的人大笑不止。
娉婷又敲了敲小铜锣,来到这第一个拍卖品一块玉料前,说着:“各位,上眼瞧一瞧,这是上好的翠玉,还未经打磨,各位夫人若是喜欢手镯,耳环耳坠,项链,都是上好的选择,重点是这料子大,种水老,可以出不少稀奇物件,起拍价一千两。”
“一千二百两。”
“一千五百两。”
“一千八百两。”
慕容清秋看着下面举牌的男男女女,不屑的放下帘子,吐槽道:“庸俗。”反过来盯着蝶衣,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身